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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到這裡我猜那些不知道阿信全名的妹紙們現在一定被我勾起好奇心炒雞想知道他全名叫什麼……
尤其是有強迫症的那種妹紙,心裡一定在咆哮你快說啊快說啊?╮(╯▽╰)╭我才不告訴你~
但是我這個人吧,還是比較善良的,看在你們這麼想知道的份上,我就科普一下嗯……【臉皮厚是病_(:з)∠】_
陳信宏……也挺好聽的。
高階大氣上檔次┭┮﹏┭┮
喜歡五月天信樂團的歌經常聽,還不知道主唱叫什麼我真是……
好了廢話扯這麼多,中心思想其實是:取名好難……!!
☆、補償與滿足
窗簷上的積雪有厚厚一層;尚未融化,安寧在想這雪下了大概有好幾天。
她將視線轉回室內,熟悉的白色佈置,她躺在醫院裡的病床上。遲鈍的反應過來,努力回想記憶中的最後一個畫面;稍微觸及到記憶就覺得頭很疼。
白信宇手上的動作驀地停住;他將所有注意集中到手中的腿上,懷疑是否出於他的錯覺,他竟然有一種安寧想要把腿縮回去的感覺。
等了好一會,她果然沒有下一步動作。他深邃的雙眸中有一閃即逝的失落,那抹淡淡的失落很快被抹去,他仍然在一邊為安寧按摩一邊自顧自地說道:“結婚的事我想和媽商量一下;你現在的狀態不能出院;那就請幾個要好的朋友來鑑證一下。”
聽到這裡安寧皺了一下眉,再次嘗試動了一下想把腿收回來。
白信宇猛地一怔,然後用極緩慢的速度將頭轉了過來,那種感覺就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易碎的夢,他的動作很輕。
而他回過頭時正對上安寧那雙清澈的眼睛,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白信宇的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然後夾雜著震驚的狂喜鋪天蓋地的襲來,竟讓一個以冷靜自持的人不知該作何反應。
正當他欣喜若狂不知所措時,安寧的一句話徹底將他打入冰封的谷底,她用目光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許久沒有說話的聲音有些低啞,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用氣說的,但他還是聽清了。
她說的是:“你是醫生?”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柔聲道:“安寧,是我。”
安寧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你不是醫生?”
白信宇的理智已經在崩潰邊緣,但他的職業素養讓他看起來很鎮定,他拉起安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聲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你再仔細看看我,記得我嗎?”
安寧輕輕地搖了搖頭,坦然道:“不記得。”
安寧的腦部遭受過重創,能甦醒已經是萬幸,如果造成任何後遺症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竟是失憶,為什麼偏偏是失憶!他臉色蒼白,雙手終於無力的垂落。
空氣裡蔓延著一種絕望的沉默,然後忽然被一聲輕笑打斷,安寧扶著胸口,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
她笑容明媚地望著他,得意道:“怎麼樣白醫生?被我騙到了吧!我裝的很像吧?我不過昏睡了幾天,你竟然想趁我睡著自己把婚事辦了,怎麼,連求婚的步驟都想省了?”
白信宇一直垂睫望著白色的床單,不發一語。
安寧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又得意了一會。得意完又覺得有那麼一點內疚……她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她入院這幾天他應該很擔心吧?
她越想越覺得罪惡感重重,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手背,試探道:“好吧,是我錯了,不該開這樣的玩笑,不過……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白信宇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低聲道:“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的聲音很嚴肅,安寧強迫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