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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劉曜的身份似乎並不配。他是謀略過人,勞苦功高的大將軍,理應鮮衣華服,寬屋闊庭,奴僕成群,才合乎情理。
司馬蘅猜測,劉曜這般,無外乎就是他並不看重身份名利,又或是這屋子並不是他平日所住,為了顧忌著她,帶她來的只是他私下的小莊。
司馬蘅觀察了幾日,便越發肯定了這只是劉曜的小莊的想法。因屋裡那對僕人夫婦對他的態度,對久未歸家的公子,雖尊敬,但並不多畏懼。在寒暄中,只問這兩年遊歷如何,卻是完全不知劉曜是去建功立業的模樣。
劉曜也是對答如流,若不是在那草垛後方聽了他與劉喜的對話,司馬蘅也就真的會相信他的話。
第三十九章 桂香
更新時間2012…8…7 23:39:21 字數:2521
司馬蘅在屋裡呆了幾日,除了進來送食並侍候她的僕人的女兒桑外,司馬蘅便沒有再見過外人。劉曜似也不想打擾她靜休,未踏入過她院子半步。
司馬蘅問了桑劉曜這幾日的動靜,桑告訴她,公子都是出外會友,在屋裡的時候也並不是很多。
想當然也是,劉曜應在這城裡有很多故友,他因隨國君征戰兩年,回來定是免不了與故人聚會一翻。
司馬蘅也曾問過桑,問她是否知道劉曜的身份。
對司馬蘅的話,桑似乎有些不解,木訥的臉上全是困惑。
司馬蘅見狀,便知道這裡的幾個僕從是真的不知劉曜的真正身份。想必這幾日他不在這裡居住,也是回了他那真正的家裡,只是單獨把她安置在這裡。
司馬蘅想明其中的緣由後,心裡更是煩悶。
轉眼間便看到桑垂著頭,神情呆愣的模樣。她不由的就想到了小如,她一副天真,雖知道她的身份,但從來都沒有畏懼過。都是僕人,卻與桑完全不是一個性子。也不知她如今是否還跟在王家的隊裡,在得知她的不見後,想著到無法跟她的公子交待,也不知會如何心急擔憂。
司馬蘅知道自己的身子卻是已無大礙,要走要動,完全不成問題。只是如今劉曜讓她在屋裡待著,不要隨意出去走動,她定是走不出這屋子的。桑的父母,那對僕人夫婦,對他們的主人可是聽從得很的。他們見她要出門,便會攔在門邊,看著她只是搖頭。
如此一來,她的自由,便掌握在了劉曜的手中。他要她走,她便能走,他要她留,定就有法子讓她走不了。
只是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想著劉曜那溫和的笑意。而笑意下面的那顆心,卻是如霧中花,水中月,朦朧一片,讓人捉摸不透。
無法,即來之,則安之。
司馬蘅知道這時,能靠的便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了。她要真正的警惕與保護好自己。
推開窗子,一陣清涼略帶溼意的微風便吹了進來,剛下過一場細雨,到外都是溼溼的,讓人的心似乎也溼潤舒服了開來。
“姝女,莫要吹太久的風,到了秋日,這天卻是一日比一日涼。公子交待,定不能讓你受涼。”桑站在司馬蘅身後,語氣平板的說道。
司馬蘅對這個少女僕人有些無奈,她年紀不大,但無一絲少女的活氣。說起話來總是沉厄無力,臉上更是無一絲笑意。
見司馬蘅不為所動,桑又重複說道:“姝女,莫要吹太久的風,到了秋日,這天卻是一日比一日涼。公子交待-------”
“我想出去走走。”司馬蘅打斷了桑的話,見桑又要說話:“就到前面院子走走,整日在屋裡很是悶氣。不必憂心,受不了涼的。”說完,便不顧桑又要阻撓,當先一步出了屋子。
桑只好一言不發,緊跟在司馬蘅身後。
“你不必跟著我,我又不出大門,走失不了。桑,你能否讓我一人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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