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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黃氏和氣的問道。
劉曜看了一眼司馬蘅,見她無異狀,才笑著回道:“過幾日便是年節,趁這機會來給王妃娘娘行個禮。”
“我看行禮是假,來看人才是真的。”有膽大的夫人便笑道:“司馬姑娘在此處很好,王妃娘娘更是對她愛護有加,將軍大人儘可放心。”
這樣的話一落,眾人便心知肚明的笑著。司馬蘅便又垂下首,對這樣的狀況,她實在不知如何應付,便只作嬌羞狀矇混過關。
劉曜聽了也不否認,只是回道:“王妃娘娘一直對人都是疼惜有加的,我哪有擔心之理,只是怕阿蘅無禮衝撞了王妃娘娘。”
黃氏便看了一眼司馬蘅,見她垂著頭似是害羞,便笑道:“哪裡會失禮,也不知永明君幾時找了個這樣知禮的姑娘。聽說是國君指配,怎麼卻在這時才傳來訊息?”
劉曜又看了一眼司馬蘅,道:“這話說來便長,容我日後慢慢道來。只是婚事,的確是國君所指。”
“我卻是看過司馬姑娘的,那時卻無一絲動靜。”和惠翁主在這時開了口,她的雙眼定定的看著劉曜:“若她是你的未過門妻子,為何這時才公開以眾?”
劉曜不緊不慢回道:“那時剛回來不久,我身上有疾,便只顧著養傷,卻是沒有及時說了出來。今日裡是個機會,便帶著阿蘅前來拜見大家。”
還沒有過門,便與夫家在一起,這並不合禮數。可這婚事是國君指配,就無法去更多指責。再多疑惑卻是一時不敢問出口,只希望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打聽清楚。
和惠翁主對劉曜的回答很是不滿,她不顧黃氏一直給她的眼色,只是站起身來說道:“我與永明君青梅竹馬長大------”
“和惠。”王妃提高聲音阻斷道:“你與永明君情同兄妹,我知你心裡也是高興。只是如今在後院,永明君不便久呆,有什麼祝福之話,便容日後再說。”說完,便叫侍人端來一盅酒水:“永明君有心了,我敬你一杯。”
永明君知道這是王妃送客之意,便也不再多語,端過酒盅,昴頭便喝了個盡。然後再行了一禮:“我先行告退,王妃娘娘與夫人們盡興。”走時,不忘又看了一眼司馬蘅。
司馬蘅早已抬起了頭,劉曜看過來時,便與他目光觸到了一起。劉曜便朝她溫和一笑,目光中滿是讓她放心之意。
兩人這樣一對視,在眾人眼中卻是成了情意綿綿。待劉曜一走,便有夫人取笑道:“還真是離開一會都不行,這真是應了那句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之言。”
說完,便有夫人接應道:“這當然是我們這些多年夫妻不能相比的,如今正是恩愛如蜜般的時候。”
司馬蘅對這些言笑,統統都不理會。只是一如既往的垂首,但卻在一垂目間,顧到身邊黃氏垂放在腰間的雙手,只見她的一雙手正緊緊的交握著,指節間一片青白。司馬蘅一怔之下,抬頭去看她的臉色,卻見她一臉笑意的正聽著夫人們的說鬧。
不多時,便有侍人前來稟報,說伶人們已經準備妥當,請王妃與夫人移步到花園去聽曲。
於是,王妃便領著眾人往花園走去。司馬蘅自也是相隨,到了花園門口,那和惠翁主卻是一拉王妃的衣袖:“母親,我一聽曲便頭疼,不如讓女兒帶司馬姑娘賞景去罷。”
王妃聽了,便轉頭便問司馬蘅:“司馬姑娘看如何?”
司馬蘅自是知道和惠翁主只是想找個藉口,再聽黃氏這樣一問,也知她只是做個樣子,司馬蘅想著那方才看到的黃氏手指間的青白,然後便笑著應了。
眾人往花園處走去,說說笑笑的便很快消失在司馬蘅面前。
和惠翁主卻是不急和司馬蘅說話,只是帶著她在府裡的小徑上走著。
方才在屋裡不覺得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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