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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卻似乎對此有些不滿:“女子哪有不扮之理?”說著又笑,放低了聲音,有些神秘兮兮:“莫不是永明君子怕把你打扮的好看了,卻是讓別人搶了你去?”
司馬蘅正色道:“燕燕姑娘說笑了,我與永明君子之間,遠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燕燕卻是不信:“男女之間之事,妾是最清楚不過。”說著,便傾身附在司馬蘅耳邊,那濃郁的蘇合香味迎面撲來,她的聲音更顯得曖昧不清:“永明君子正值壯年,身邊又只有你一個溫情女子,他豈有不動情之理。你就莫要瞞著了,也莫要害羞,可以跟妾講講,你們溫存之事?也好讓妾看看,永明君子這樣一個看上去正經人,在溫香軟榻之上是如何行雲覆的?”
司馬蘅就知與燕燕一起不會有什麼好事,更對她的不要臉深有體會,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翻露骨的話來。雖對男女之事,司馬蘅有些朦朧之感,但卻還未真正瞭解。這會聽了燕燕的話,司馬蘅只覺得血液滾燙,心跳如雷,臉上更是燒得通紅。她一直自制得不錯,甚少如此為了一個人的一段話,這樣無措得失語,甚至為了難堪,把頭低垂了下去。
燕燕把頭偏離了一些開來,卻是看到一副這樣的少女才會有的嬌羞模樣,燕燕先是一愣,然後便捂嘴笑了起來,待笑得差不多了,又湊到司馬蘅的耳邊,輕吹了口氣道:“你與永明君子一起如此之長時日,難不成,他對你無半點暇想?”又嘆道:“真是不可想象,這是你太無吸引力,還是他,無男子風範?”說完,又自言的嘀咕:“看他不像那樣無情之人,難不成一直忍著?哈,如此便有趣了,改日妾好好與他相處一翻,定讓他動情才好。”
司馬蘅再也聽不下去,抬頭冷冷的看了向燕燕:“身在楚館之中,已是不堪為人。若還是如此不自省,說話做事如此放浪,難怪,世人都把你們看得比塵土還要輕賤。”
燕燕笑容一僵,然後把身子坐得更直了些,卻是不以為意的回道:“妾可不管世人如休看我,反正,妾活得快活便行。再說,妾自是比不上司馬姑娘這般有教養,可妾卻比姑娘你更受男人喜歡不是?”說著,便眯起眼看著司馬蘅:“女人不外乎依靠的是個男子,司馬姑娘別不信,男人可是更喜歡知情知趣的女子。若是司馬蘅姑娘日後想要得到夫君更多的寵愛,妾可是很興趣,教導你一翻。”
司馬蘅聽著燕燕無恥之話,只覺得若是與她這樣爭論下去,自是說不過她,反而會得到更多的難堪,便深深的吸了一氣,平息了下內心翻滾的氣息,然後才道:“我對此無甚興趣。”
燕燕一撇嘴:“那真是可惜至極。”接著似看出司馬蘅的不喜,便又彎嘴笑笑道:“如此,妾若再說倒就要討司馬姑娘嫌棄了。不過,妾之前所說之話還是算數,司馬姑娘若有難處,可隨時來找妾。雖說妾一個低賤之人,但一些小忙還是能幫的。”
司馬蘅有些遲疑:“我與你不算熟悉,為何你如此熱心?”
燕燕收起笑,神色看上去鄭重了許多:“想當年妾也是如你般驕傲,若是那時有人相助一二,妾便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不論你是否相信,妾只是純粹不想看到你最後落得如我般。”
司馬蘅看著燕燕說得認真,但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感覺不是那麼一回事。但卻也不好反駁,只是沉默的看著燕燕。燕燕卻也目光坦然的與司馬蘅的對視著,兩人這樣互相看了好一會。
燕燕最先忍不住,她笑得有些詭異的又傾過身子,伸手摸上司馬蘅的臉龐,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瞧瞧,這如明月般光潔的臉龐,這如秋水般的雙目,若就這樣呆呆的盯著人看,真是讓人受不了想要撫摸一翻。”
感覺著臉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再聽著那樣不三不四的語言,司馬蘅把頭一偏,皺眉道:“燕燕姑娘,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