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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解,他們兄弟倆並沒有傳聞中那樣水火不容。
他是他爸當年和外面的一個畫家一。夜。情的產物,而慄清是他爸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兒子。慄清從小就聰穎過人,學習還很刻苦。俗話說得好,不怕有人比你天才,就怕天才比你努力,慄清就是這種努力的天才。
慄清不僅在俗世的事務上超凡脫群,靈感也生來便高得罕見,在還沒接觸過占卜學的時期,便成功預知聯邦內的幾件大事,例如蟲災、特大洪水等。
實話講,對於這種別人眼裡天上星一般的人物,慄冉既不嫉妒,也不羨慕,甚至有點可憐他。
做聯邦繼承人是件很累的事,不到五點就要起床讀書,未成年就要協助父親參與政事,比都夜明還忙。慄冉還沒回來的時候,父親只有慄清一個兒子,責任沒得分擔,可慄冉回來之後,也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對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慄冉一向是敬而遠之。能者多勞,他是廢柴,所以少勞。
因此,他並不把慄清當做競爭對手,相反還有些愧疚。把爛攤子全部丟給慄清已經夠過分了,他實在不好意思再去找慄清問錨學的事——就像還嫌慄清不夠忙似的。
慄冉決定不去麻煩慄清,自己去聯邦圖書館查閱關於錨學的資料。
第二天,本著熬了夜就要補覺的原則,慄冉一覺睡到自然醒,吃了點利於腸胃的粗糧,便帶著保溫杯去了圖書館。
週末的時候人太多,和人擠來擠去呼吸渾濁空氣對肺不好,不如工作日來,正好沒什麼人。
他已經很久不去那所普通高中聽課了,那裡所有的人都把他當成異類,不是覺得他是精神病、躲得遠遠的,就是因為父輩的原因想巴結他,他才懶得和那些人虛與委蛇。
到了圖書館,管理員小夥子正在打瞌睡,頭一垂一垂地幾乎要捱到桌上。慄冉輕輕拍了拍桌面,前臺便揉著惺忪的眼睛抬頭,對上他笑若桃李的一張臉。
“找書?”管理員問。
“請問有沒有錨學相關的書籍,船錨的錨。”慄冉禮貌道,用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弧形,比了個船錨的形狀。
管理員連忙擺手:“這類屬於禁書,普通人不能看,你走吧。”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慄冉忽然覺得有點意思——什麼書,搞得這樣神秘?
“有這個呢?”慄冉挽起袖子,露出象徵著總統府的銀質袖釦,“還是普通人嗎?”
管理員呆滯了幾秒,總統府的慄清是圖書館的常客,他不會認錯,眼前這位卻面生得很,還端著個泡了枸杞的杯子,跟個老大爺似的。難道是
這位居然也會來看書?!不是來泡文藝小妞的吧!
管理員費了很大的勁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讓自己不至於表現得太過驚訝。
“慄冉先生,跟我來吧。”他微躬著身子,伸出左手為慄冉帶路。
禁書區根本沒人,管理員很貼心地指出錨學相關書籍的擺放位置,輕手輕腳地掩上了門。
《尖端錨學解密》、《近代錨學發展研究》、《現代錨學的重大發現》
慄冉的手指在古樸厚重的書封上划動,抽出了一本最薄的《基本錨學》。他斜靠在書架上,隨意翻開一頁。
那頁左邊標著編者:歐幾里得,右邊寫著:
“神是存在,是存在本身,是存在的一部分;
是規則,是規則與規則的集合;
是矛盾,是矛盾與矛盾的重合。
神是不存在,是不存在本身,是無所不在,是不規則,是不規則的統合”
慄冉的眼珠子漫無目的地轉著,打了個哈欠。
“什麼跟什麼?不是講錨學嗎?怎麼在說神。”他的確於讀書一項沒什麼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