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頁(第1/2 頁)
她越戰越勇,不做曖昧之舉,而是學會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排憂解難,鼓勁打氣。
與此同時,越是走近他了解他,朱伽蓮便越無法自拔。
稷栩能力不俗,居兄之下甘願收斂,兄有損時又敢與站出來撐起局面承擔責任,謙遜溫和,細緻妥帖,無一不讓她越陷越深。
令她欣慰的是,稷栩竟不再拒絕她了。
有一日,他甚至告訴她一個秘密地點,那是他用來放鬆清淨的地方。
後來,他們便在那裡見面。
有了合適的地點,朱伽蓮更好發揮了。
吃的喝的變著花樣送,公能同他分析局勢看清前路,私能撫他心緒令他寬心。
在一個秋風蕭瑟的下午,稷栩氣息卻熱,忍不住親了她。
「哇——」誇張的驚嘆聲從對面傳來,將朱伽蓮從回憶里拉拔回來。
對面,玉桑手抓瓜子,香茗滿盞,驚嘆時,瓜子尖兒還抵在唇瓣上,滿眼都是驚奇的光芒……
朱伽蓮愣了一下,臉蛋瞬間漲成豬血紅。
她在聽說書不成!
「你……我不說了。」
玉桑飛快收起好奇心思,莊重的放下瓜子,轉而提盞飲了口茶。
「其實不說,我也大致明白了。可你們既已互通心意,為何不明著提親?」
玉桑一針見血,令朱伽蓮面露愁容。
接下來的事情,可謂是既順利又困難,既順心又煩心。
稷栩這樣對她,是明確表示過要負責的。
而若他做了太子,她再度成為太子妃,也是皇后和家中樂見其成的。
在這方面,她堪稱毫無阻礙,甚至還能的得到助力。
結果,就在繼續陪同前往雲州時,玉桑「死」了。
稷栩繼承的儲君之位原是稷旻的,他想娶的女子原本也是稷旻的。
在稷旻捨棄一切專心建造觀星樓緬懷玉桑時,稷栩便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說句公道話,這就是太子的不對了。」玉桑端正的捧著茶盞:「我家王爺若是介懷此事的人,又豈會放手這些?既放了手,那麼何人接手,後事如何,他都沒有理由再幹涉。」
「退一步講,就當太子是不想用自己的圓滿來映襯王爺的一無所有,可現在已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動靜嗎?」
朱伽蓮肩膀一塌,更頹了:「許是我們女子壓根就不懂什麼兄弟之情吧。」
稷栩原本想用一場用心的婚事對兄長作出彌補。誰知玉桑回來後,眾人雖然皆大歡喜,但稷旻並未身陷溫柔鄉不知時日過。
相反,他明裡暗裡做了許多,既是為國為民,也是為稷栩收權固權。
於是,稷栩又進退兩難。
這時道出自己與朱伽蓮早有往來,就好像稷旻在拼死拼活為他守江山,他在摸魚耍滑挖牆腳。
偏偏聖人和皇后經歷前太子一事,態度大變,將太子妃的事完全交給稷栩自己決定。
與此同時,選新太子妃的事重新激起了京中貴女的鬥志。
甚至有人覺得,朱伽蓮曾被內定位稷旻的太子妃,雖然只差一道聖旨,但早已眾人皆知,加上她前陣子還染了怪病,即便好了也影響清譽。
於是,朱伽蓮又多了許多明裡暗裡的競爭對手。
所以,稷栩現在就卡在向稷旻道明一切的坎兒上。
他一日不說,這事就一日卡著。
久而久之,朱伽蓮難免患得患失,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後悔想反口,故意拖延。
解決此事的關鍵,在於稷旻,而解決稷旻的關鍵,在於玉桑。
朱伽蓮權衡利弊,精準打擊,所以找上門來。
是死是活,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