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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騎一馬此等親密行為,那須得是還未成年的同胞兄弟姐妹,亦或者是已經成親的夫婦才能做的。
而他與那寡婦無甚關係,若真如此,豈不是有瓜田李下之嫌?
“非親非故,若同乘入城,於禮不合。”
這人怎得這般呆拗?
阿燕只覺夫人方才那番攻心俘身的遠大志向,實在任重而道遠,不過她也並未氣餒,依舊不遺餘力說服著。
“就算於禮不合,卻合乎情理,合乎仁義!
陸少俠莫非要眼睜睜看著我家夫人熬出病不成?你這心腸莫非是石頭做的?
……也不知夫人是為了誰熬夜做靴,才操勞成如此模樣的,現下倒好,靴子倒是穿上了,人卻是不管了。”
。
破天荒頭一次。
一天之內,遭了兩次責難。
陸煜其實很想說,這鞋靴並非他要求的。
點燭熬夜也好,徹夜未眠也罷,也實非他所願,所以這婢子的指摘,全部都是莫須有的道德綁架。
……可誰讓他偏偏將其穿在腳上了呢?
這一切便好似與他再也脫不了干係。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陸煜決定不再負隅頑抗。
“罷,入城便是。”
一聲口哨,黑色的越影便由叢林中飛馳了出來。
陸煜輕然一躍落在了馬背上,握緊韁繩,將其緩緩驅到了徐溫雲身邊,俯身微微朝下,伸出猿臂,攤開了清矍有力的手掌……
因著方才的齟齬,徐溫雲還略微幾分不自在。
對於阿燕方才的求助,她只能佯裝毫不知情,面上流露出些難為情來,將嫩白如蔥的指尖,輕搭在那他厚實的掌心中。
“如此,便麻煩少俠了。”
許是舞刀弄槍久了,男人的掌心微有薄繭,握在手中,卻很是踏實。
徐溫雲單腳兜住馬蹬,整個人被股穩而不急的力道提起,穩穩坐在了男人身後的馬鞍上。
“抓穩了。”
等的就是他這一句!
徐溫雲展開雙臂,由後緊緊圈住男人遒勁有力的腰身,再將心一橫,整個上半身 都往前傾移,緊貼在那寬闊強壯的厚背。
紅唇微勾。
眸光中透著慧黠。
與阿燕對了個彼此心照不宣,奸計得逞的眼神。
先騎一匹馬。
再睡一間房。
後蓋一層被。
一步一步,做穩做強!
徐溫雲雖是完璧,卻並非不通風月。
論起來,要歸功於她那個婆母。
因著她嫁入榮國公府後,久久不能懷胎,婆母一是擔心她身子有礙,二是想著她許是初經人事,或不能在床榻上伺候好她那金疙瘩兒子,所以不僅命人給她蒐羅來許多春宮畫本,甚至還花重金聘請來知曉人事的嬤嬤,將那些閨中秘術盡數傾囊而授。
她被迫練習了許多手法,甚至還見識過不少用以床帷間歡好的器具。
除了沒有以身試法,她於夫妻敦倫之事,可以說很是精通。
嬤嬤曾說,女子除了可以藉由此事生兒育女,還能在其中得些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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