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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就?如釋重負般,隨著閃爍的燈影迅速遁走了。
他抬起指尖,略微有些?無奈按了按鼻根,緊而快步踏出房門,隨著“吱”得一聲,木門才將將開了一條縫…
就?見寡婦伸長了脖子,迫不及待將秀巧的頭顱探了進來,笑得猶如火樹銀花般絢爛,眸光晶亮。
“就?問你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陸煜面色如常,只道了句,
“累了不好好休息,來此做甚?”
徐溫雲將杯中的酒罈子抬高,隨著酒水盪漾的聲音,眨眨璀璨的星眸。
“不想辜負此等良辰美景,
來與煜郎舉杯望月,對酒當歌呀!”
二?人?分離不過才一個時辰,她竟就?又尋來了?呵,倒是痴纏黏人?得很,片刻都不想與他分離啊。
且她是特意打扮過。
著了身牡丹嫣紅煙紗裙,裙副褶褶,逶迤拖地,碧綠的織錦腰帶,將纖纖細腰束住,窈窕身姿顯得愈發挺拔。
風髻霧鬢上,斜插了只鑲金碧玉玲瓏釵,墜了翠玉耳鐺,眉似墨描,紅唇如櫻,膚白勝雪,有種極濃豔的華麗美感。
不是?
那醉春碎魂丹明日才毒發,她至於今夜就?如此費心勾引麼?就?算再饞他的身子,那也未免有些?太心急了吧?
陸煜心中分明很是受用,卻莫名想要刻意為難一番。
“今夜哪兒有什麼圓月可賞?
不若改天吧。”
說罷,就?要伸臂將門繼續關掩上,這寡婦果然急了,忙將左腿跨入門中,肩頭抵住門口。
“噯噯噯…別啊!
就?算賞不了月,總可對弈幾局,秉燭夜談吧?長夜漫漫,孤寂得很,有我陪著煜郎莫非不好麼?”
這胡攪蠻纏的嬌憨模樣?,簡直像極了只歪著頭蹭著主人?褲腿的貓。
陸煜嘴角微揚,委實被取悅到了,順手就?將她放了進來。
徐溫雲入院之後,好似生怕會被再趕出去,腳下步子如風,忙不迭就?往廳中走。
南院的格局構造,與對面住的北院一摸一樣?,她將那小罈子酒先?輕置在正中的圓桌上,而後就?將倒扣著的茶碗翻轉過來,將杯口朝上,往裡頭倒滿了酒水。
轉眼間,就?望見書桌上碼放整齊的奏書,她不由緩步朝桌前走近,對那幾本關合著的奏章,投去好奇的眸光。
“我知煜郎識字,只是卻不知文?採如何……”
為未來孩兒,徐溫雲有心試探。
陸煜武藝超群,今後孩兒若隨他,必定?是個身體健□□龍活虎的。
可若他還有些?才學,那便是錦上添花,孩子鐵定?天資聰穎,冰雪聰明。
原以?為緊隨其後的男人?,或會謙虛一二?,誰知他卻散發出些?極其鋒銳的驕矜之氣?,如收鞘許久的利刃乍然顯露鋒芒,炫目耀眼。
劍眉微揚,極為自負道。
“出將入相,皆能兼之。”
徐溫雲眼睫輕顫,有些?晃神。
出征可為將帥,入朝可做丞相。
可如此文?武雙全的天縱之才,饒是盤古開天劈地以?來也沒幾個。
且當真如此文?成武就?,那還做什麼俯首稱臣的將相?直接坐龍椅,當天子了唄!
徐溫雲也未曾想到個草莽出身的鏢師口中,竟會道出如此不可一世?的狂悖之言,且或是這話?說得太過篤定?,她就?算連心生出些?懷疑,都覺得有些?冒犯。
她確實沒將此話?入心,只覺得陸煜如此古楞刻板之人?,難得玩笑幾句,總不好掃他的興。
她只順勢將裝了酒的盞子,遞到男人?手中,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