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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就將他趕鴨子般推進了那間醫館,死死按在了就診的位置上……
也真是奇了怪了,為何所有事兒,但凡只要沾上這個寡婦,他好似就只有就範這一條路可選。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想著確也有許久未把平安脈,陸煜還是耐著性子,手心朝上,將腕搭在了塞了棉花的軟墊上。
頭髮花白,面容和善的老郎中,經過望聞問後,開始闔著眼睛專心切脈,先是伸出左手搭脈探了探心肝腎,又換右手查了查肺脾腎,而後拂著花白的鬍鬚,老神在在笑道,
“不浮不沉,不快不慢,脈位居中,和緩有力……老夫已許久都未把到做這般好的脈象了,你以前有些舊疾吧?幸而後來將養得很好。
若實在要挑出些錯出來,就是近來有些飢飽無常,飲食不節,讓食材多多豐富些,好好注意就是了。”
可不是?
除了麵餅,就未見他吃過別的,可不得營養失衡麼?
不過她的眼光確實不錯,挑選出來的這幅軀殼真真康健得很,只是這些卻不是徐溫雲最最關注的,有些事情不好當著他的面問,若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就只能將人先支走。
她先將陸煜拽了起來,坐在了待診的位置上,緊而朝他道,
“……女娘看診,你個大男人在旁杵著不像話,先出去候著。”
。
此言讓人無以反駁,畢竟若這小寡婦身上若有些不好與人說道的疾患呢?總是不好窺人隱私的,陸煜扭身就踏出坐診開方的醫室,甚至還將門關掩上了。
才朝外走了幾步,就聽得裡頭傳來小寡婦急切的問詢聲。
“大夫,他那方面怎麼樣?
不會不行吧?那啥…可以舉得起來麼?”
“大夫,他那方面怎麼樣?
不會不行吧?那啥…可以舉得起來麼?”
許是這話問得有些太露骨,問出口的瞬間,溫雲又不禁有些腆然,只得繼續解釋道。
“咳咳,我也是實在擔心他。
祁朝如他這麼大歲數的郎君,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按理說他也應著急傳宗接代才是,可此人卻至今都不願成親,於是我便想著,莫不是他身子有恙……”
雖說徐溫雲是男子裝扮,卻被老郎中一眼識破是個女娘,因著二人是一起來的,所以自然而然,老郎中認為二人約莫是已然訂婚的未婚夫婦關係。
他很欣賞小娘子這份不羈與直率,絲毫不像有些姑娘,是個男人矇眼就嫁,絲毫不操心未來的性福生活。
好不容易遇見個這麼有趣的晚輩,老郎中有心想要玩笑幾句。
先是捋了捋鬍子,緊而唬著老臉,煞有其事道,
“他那方面倒是無恙,不過娘子確實該好好擔心擔心……”
?
眼見這小娘子果然投來既憂慮又疑惑的眸光,老郎中倒也不賣關子,神色一鬆,臉上浮現出些慈愛的笑容。
“娘子與其擔心他不行,不如掉過頭來操心自己受不受得住。
你那郎君吶,屬實是個天賦異稟的,腎強氣足,陽壯可舉,精壯耐用,經久不疲……你若身子不濟,只怕經不起他幾番折騰……”
。
站在門外腳步頓停的男人,聽著屋內傳來的對話,眉頭越蹙越深。
這寡婦是吃了辣沒事做?
他僅是不願耽於女色,卻被她質疑身子不行?什麼傳宗接代,綿延子嗣,犯得著她操心麼?且她必是眼瞎了,他渾身上下何處透露出不行了?他行得很!
那老郎中也是,莫非老眼昏花了?他與那寡婦實則毫無干係,卻被生生認做一對,真真是莫名其妙得很!
一個長舌八卦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