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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中毒發作,所?以才做出?許多離經叛道的瘋魔行徑,一切都只因體內毒性驅使所?致,並非出?於本心,還望陸客卿莫要放在心上。
今日發生之?事,除你我之?外,我不希望這世上還有第?三人知曉。”
這前後變化,實?在太過明顯。
使得男人添柴的指尖微頓。
首先?是稱呼變了。
平日裡她總是喚他做陸煜陸煜,現?在卻用敬稱,叫他做“陸客卿”?
其次是語氣也變了。
以往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比熱情,湊到他面前來撒嬌撒痴,頗為肆意,從未有過這樣?就事論?事,且她話裡話外都想與他撇清關?系,還將事事都推脫到藥性上……
難道方才那?些?親吻與觸碰,莫非就全無真?心?
陸煜劍眉微蹙。
只覺此女的情意,來得突然?,收回的也很隨意,突兀到有些?讓人壓根摸不著頭腦,昨夜的那?番真?情告白,像是全然?裝出?來的。
無論?如何,女子名節大?於天。
既二人沒有走到最後一步,早些?說清楚也在情理之?中。
他繼續添柴加火。
長眉入鬢,鳳目薄唇的側臉,在明暗的火光下顯得極為濃烈。
“自當如此。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溫雲見他應下,心中暗鬆了口氣,雖說相識不久,可此人的品性她還是信得過的,這是個謹慎端方之?人,斷然?不會像市井街痞般,將方才的一切當作豔聞軼事去四處傳播。
此時洞口處傳來聲?響,聽這動靜,是鏢隊的人準備施救。
她開?始低頭檢查起身上的衣裝。
裙襬被?尖銳碎石劃破,衣領松卸,貼身衣物因發汗而洇溼,髮髻更是全然?散漫……她一一整理好,重新挽發,儘量顯得體面些?,讓人看不出?什麼端倪。
待差不多打理妥當,洞口掉落下了根粗壯的雙套繩索,二人先?後上了崖。
徐溫雲是先?上來的。
馬鏢頭眼見她並未受傷,面上又盡顯疲態,只命人立馬護送她上車架休息。
阿燕哭得雙眼都腫得老高,“幸好夫人平安,若你出?事,奴婢也實?在沒臉回去見芸姑娘與紹哥兒,也閉眼由那?崖邊跳下去,隨夫人一同去了得了!想來那?三角眼說得也沒錯,您好好的公爵長媳,原就該端坐在榮國公府的車架上,公府的侍衛,可遠比這些?鏢師強上不少,如若那?般,您必不會遭遇此等命懸一線之?事,怪就怪郎主他一意孤行……”
阿燕哽咽著止住話頭,想著主子在那?洞穴中呆了三四個時辰,必然?又渴又餓,便取來了水糧與乾糧,又絮叨道,
“……得虧鏢隊中還有個陸少俠,若非有他力挽狂瀾,咱們還不得被?那?些?劫匪生吞活剝了?夫人的眼光果然?沒錯!對了,陸少俠有沒有受傷?夫人與他獨處了那?麼久,可有何進展麼?他是不是……”
“阿燕。”
阿燕止住話頭,帶了幾絲怔愣與惘然?望向主子。
現?在正?是夕陽日落時,淺金色的餘暉順著窗櫞灑落,照得輪廓都淺淺染了層金邊,只見主子掀起烏羽般纖長的眼界,眸光中透著平淡,言語中透著冷冽。
“入城之?後,支萬兩銀票給他。
至此之?後,此人的名字,不必再提。”
而這頭。
陸煜上崖後,在馬鏢頭的強烈要求下,被?鏢隊隨行的大?夫,仔仔細細全身檢查了遍,緊而又重新包紮了遍傷口。
在纏繃帶的當口,馬鏢頭察覺到了他右掌上的齒痕,那?排牙印整整齊齊,傷口甚深,直到現?在還在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