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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過比飛機還快的火車,摸過能開上月亮的船,還有一小指甲蓋那麼多的白糖就能甜一大鍋水,這小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比起自己吹的一口氣能跑上二十里,晚上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石寡婦床上去這些,好像高檔了點,更不著吊。
劉清源閉緊嘴巴,氣呼呼的走在前面,馬遷安得意的笑著,心說,小樣跟我比吹牛,你見識還不夠。不過你輸了,就冤枉我也不應該,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老劉,你走那麼快乾嘛?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可不能那麼小。”馬遷安愜意的要命。
劉清源站住,眼珠轉了轉,說道:“小馬同志,我們這個身份得偽裝一下,不能這樣小馬老劉的稱呼。”
“哦?那你說怎麼偽裝?”
“俺呀,年齡比較大,就是你舅舅了,你呢,就是俺外甥,跑小生意的。就這麼定了吧。”
什麼呀,就這麼定了?馬遷安心裡不滿意,不過也無所謂。
“老劉,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哪?”馬遷安不是個悶人,不說話難受,這才過了一會,就忍不住打聽人家家事。
“唉!都死了,你以為俺為啥當抗聯?覺悟不覺悟的俺可沒那麼高,俺就是要報仇。”
馬遷安能感覺到,劉清源語調低了許多,想必回想起了傷心事。不能再問了。
悶頭又走了一會兒,到了李鳳山的老巢,馬遷安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什麼也沒現。拔步繼續前行,剛走兩步,就聽到山坡上有聲音喊他,“馬隊長,幹啥去?”
馬遷安轉過臉,就見李鳳山連滾帶爬,吵吵嚷嚷的跑下來,“等一會,等一會。”
“幹嘛去?”
“秘密!”劉清源說。
“切!你個老頭,沒問你,你能有啥事,不就成天上門頭溝白寡婦家嗎?”李鳳山白了劉清源一眼,不屑的說。
“吆,你個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老子煽你這破嘴。”劉清源不幹了,自己吹牛摸白寡婦床可行,兔仔們說可不行,傳到人家耳朵裡,讓人家咋活呀?人家可是地下交通員,跟自己根本沒那事,雖然自己對白寡婦有好感,可人家還沒答應呢。
馬遷安當然不能告訴他,就說,“不幹啥,出去偵查一下,打個大戶,快沒糧了。”
“我也去。”
“不行!”
“憑啥不行?我們也快沒糧了,你想讓我們餓死呀?我還就跟定你了。”
馬遷安怎麼說也不行,李鳳山就是不走。馬遷安不想墨跡,急中生智,說道:“我給你出一道題吧,答上來,你就跟著,答不上來,你就回去。”
“行,沒有我答不上來的。”
“一個地下交通員被捕了,敵人知道他要傳遞一句很重要的話,千方百計想問出口供,無論用了多少酷刑,那個交通員就是一句話,‘打死我也不說。’我問你,那個交通員到底說沒說?
李鳳山張嘴就要來,忽然嘿嘿一笑,扭頭向老窩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說,“別走啊,別走啊,我拿點東西馬上回來。”
馬遷安才不會那麼聽話,拉起劉清源就跑,跑了一會,看看李鳳山沒有追過來,兩人才放慢度。
劉清源還在想剛才那個問題,他充滿敬佩的說,“那個交通員真是個漢子,好樣的。”
“屁!他早就叛變了,因為那句重要話就是‘打死我也不說’。”馬遷安笑嘻嘻地說,這種遊戲真的很好玩,挺能唬人的。
劉清源一愣,恍然大悟。
走了兩裡,李鳳山呼哧呼哧追了上來,跑到跟前一頓埋怨馬遷安說話不算,自己開溜了,他自豪地說:“那個問題我想出答案啦,他說了。”
馬遷安目瞪口呆,催問誰告訴的?李鳳山只是拍著胸脯說自己想出來的。馬遷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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