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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兄弟都看到了容音,了悟地看向某人一笑。然後就各自回自己的營帳去了。
“四哥,我也先回自己那去整理一下,等會晚宴見!”十三也笑著走了,只留下老四走到了容音面前。
雖然感覺老四渾身沒有散發出什麼迫人的氣息,容音的心跳卻越發加快,因為彷彿這樣才是最恐怖的。
老四仿似沒有看她一眼,便抬腿邁入了營帳。
容音便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問詢似的看向遠方的某兩人,只見顏韻急得都要跳起來,揮手示意她趕快進去,而邢律臉上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容音渾身一寒,連忙也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緩緩地進去了。
根本不敢抬頭,於是就是良久的沉寂。
容音此時卻聽到了自己急速的心跳聲和老四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可兩人彷彿都不肯輕易認輸,比拼著耐性,彷彿任何人先示弱就說明這段時間誰更難過。
最後,容音還是先受不了了(之後容音在對顏韻講的時候,歸咎於顏韻讓她太早來站著,自己早已站不住了),囁嚅著從唇裡放出幾個字,“那個……嗯……嗯?”
好吧,第一個“嗯”確實是容音不知道說什麼,第二個“嗯”是因為她想說的被某人的吻堵住了。
容音被動地承受著這個有些瘋狂的吻中所帶著的各種感情,有悲傷,有想念,有懲罰,有索取,有不確定,甚至有絕望……容音在和老四之前,從來沒有跟誰接過吻,所以不知道怎樣用吻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可是她卻敏感地感覺到了老四的感覺,容音所有的原則都在這一刻放棄了,他畢竟是古人,他這樣堅持,或許真的是自己太過分了,給的太少,讓他真的難以確定自己是否愛他,而不會對每個人都是如此。
容音伸手擁抱住了胤禛的腰,明顯地感覺到老四身體一緊,之後,吻變得溫柔起來,細膩輾轉,力度一點沒減,卻是一種安然。
“對不起……”容音把頭靠在胤禛的肩膀上,感覺到某人明顯突起的骨頭,配合著容音剛剛隔著騎裝感覺到的他明顯纖瘦了許多的腰,容音便知道他這些日子肯定難過。
“不要再這樣……”胤禛低頭吻著容音的耳朵,有些顫抖地道,“不要抱其他男人,不要在他們懷裡哭,不要說那樣的話……”
“嗯!”容音被他的吻弄得也渾身在顫抖,全身有種難言的痠麻感升起,容音彷彿覺得自己軟得不依靠著他,便會摔倒。
胤禛的吻漸漸延伸,從容音的耳朵蔓延到了脖子,細細密密的吻,卻讓他覺得還是不夠,微微喘息著,埋首在容音頸間的胤禛彷彿在輕嘆,放棄了繼續向下,而是抬起一點角度,重重地咬在了容音溫軟小巧的耳垂上。
“啊!”正陶醉的容音毫無防範地被咬了一口,痛的直叫。
“這是懲罰!”胤禛撫著容音皺成一團的臉,不痛不癢地輕道。
“啊!出血了,胤禛,賠錢!”容音試探性地一摸耳朵,看到指尖的殷紅,推開胤禛跳腳道。
胤禛卻彷彿沒聽到,繼續把某人按到自己的懷裡,忽視她的不滿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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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說他們能和好嗎?”顏韻看著身邊悠然自得的邢律道。
“只希望老四能剋制住,兩人別做了才好!”邢律眯了眯他的丹鳳眼,還是似笑非笑。
“你說什麼呢!”顏韻看著他那好看極了的臉與那誘人犯罪的表情,臉微微一紅道。
邢律躺下身來,微笑著不說話。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顏韻看他一臉安然,忍了良久,最終還是試探著問出口。
“男人的直覺……”邢律緩緩閉上自己充滿電力的眼睛,若無其事般地道。
“懶得理你!”顏韻自討沒趣,便也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