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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遠早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放在了衣櫃最底下,他想的是回別墅拿了東西就走,沒想到被顧泊舟直接關在了臥室裡,根本沒有離開的機會。
看來顧泊舟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在開玩笑。
江寒遠格外冷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到了晚飯時間,門被開啟,請他去吃飯的傭人竟然是沒有見過的生面孔,一路遇見的人都是生面孔,不見阿鋒。
短短一天,顧泊舟把別墅裡的傭人全部清換了!
江寒遠這才有了自己被囚禁的感覺。
不幸中的萬幸是今天顧正德回y國了,他不用面對那個可怕的男人。
昨天那頓酒讓江寒遠本來不是很好的胃口更加不好,加上身體的極度不適,只吃了兩口便吃不下了,新來的傭人們不瞭解江寒遠,不會像阿鋒那樣貼心對待他,傭人們也不在意他吃了多少,只在意他會不會回該回的地方。
在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江寒遠自覺地回了房間,
江寒遠胃疼的厲害,門又鎖了,他懶得去使喚那些嚴格按命令做事的人,於是早早地上床睡覺。
一陣一陣的胃疼,讓江寒遠在睡著和甦醒之間反覆,像鬼壓床般難受。
江寒遠實在忍不住了,敲門問外面的人,「能不能給我倒杯熱牛奶?」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遞進來的是一杯熱水。
江寒遠久違地犯了嬌貴的毛病,把熱水遞迴去,「我要熱牛奶,不要熱水。」
傭人拿著熱水說:「好的江先生,您先回房間,我去給您倒熱牛奶。」
江寒遠不僅胃疼,頭還一陣一陣疼痛,額角冒著細密的汗,「我不想待在這裡,讓我出去。」
傭人攔住了他,江寒遠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傭人,但沒走幾步路,又被保鏢攔住了去路,並且把他「請」回了房間裡。
與他一起回到房間裡的,還有他要求的熱牛奶。
江寒遠端起來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這不是他常喝的牌子,他一口便嘗出來了。
江寒遠坐在床上抱著腿,無聲地忍受著腹部傳來的疼痛,明明是在安靜的房間裡,卻耳鳴的厲害,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等再度睜眼的時候,他身邊多了吊瓶,手背也插上了輸液針。
顧泊舟坐在床邊,眼底的青色證明著他沒有休息好,他見江寒遠醒了,用手背探了探江寒遠的體溫。
江寒遠感覺不到自己的體溫有多高,胃部的疼痛倒是舒緩了不少。
「醫生說你最近飲食不規律導致了胃痙攣,加上發燒,所以昏迷了。」顧泊舟的聲音暗啞,「好些了嗎?」
窗簾開了一條縫,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江寒遠還是覺得很困,將頭轉向了另一邊,在睡著之前說:「我要阿鋒他們回來。」
說完他便睡著了,沒聽見顧泊舟說的那聲「好」。
顧家在三天內,家裡傭人大換血兩次,這放在整個晉市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上流圈裡都傳開了,說顧泊舟養了一個人在家,大多數人對養在家那個人的性別很好奇。
好奇歸好奇,又沒有人敢未經允許,去拍攝顧家相關的事宜。
當江寒遠從阿鋒嘴裡,知道了自己在晉市成為了一個神秘的名人,感嘆道:「不知道他們是仇富還是另有所圖,顧泊舟又不是明星,幹嘛對他的行程那麼關注。」
阿鋒比江寒遠更清楚那些有錢人的心理,「有這些因素的存在,但更多是希望看顧先生的笑話,希望從他身上看見一些獵奇的事,來滿足他們獨特的好奇心。」
「這就是錢太多了,閒的?」江寒遠只能這樣評價。
阿鋒贊同道:「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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