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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疑惑:「你不吃?」
傅言真靠著椅子,懶的像個大爺,「不餓。」
其實是怕燙,他想涼一會再吃。
但她吃的太香了,跟饞貓似的。
她剛想伸手去碰他的那隻碗時,她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沈鄰溪打來的電話。
她趕緊起身往衛生間那邊走。
電話裡,沈鄰溪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好準備晚飯。
曾如初很抱歉地說晚上和同學在外面吃,吃完就回去。
沈鄰溪說「好」。
但曾繁清剛好就在旁邊,他多長了個心眼,拿過手機開口問了句,「是和男同學,還是和女同學啊?」
曾如初臉一下紅了,有些心虛地回了聲:「和女同學。」
曾繁清聽到是女同學,心放了下來,在一旁跟沈鄰溪嘀咕了兩句後,又問,「幾點回來?要去接你嗎?今天陳叔回來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來就可以了。」曾如初趕忙說。
曾繁清「嗯」了聲。
電話結束通話,她長舒一口氣,慢慢覺得有點奇怪。
她剛剛,簡直是條件反射地回了句「女同學」。
其實,和男同學,簡簡單單地吃個飯也沒什麼吧?
由於心虛,掌心都出了一層汗,她去外面的盥洗池邊沖了下手。
回來時,發現沈逾他們都不見了,就剩傅言真一個人坐在那裡。
他低著眸玩手機,在玩貪吃蛇。
曾如初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玩小鱷魚愛洗澡呢。
傅言真一抬眸發現她回來了,沒說什麼,看了眼就收回視線。
曾如初忍不住問了句,「沈逾和裴照呢?」
「去網咖了。」傅言真說。
「你不去嗎?」曾如初問。
「你付錢啊。」傅言真眯了下眼,反問了句。
他不是等著吃完買單麼。
曾如初沒看他,拿筷子撈起一根面,吹了吹,不甚在意地說,「那你也去吧,我來買單。」
她買單也不是不可以,他們三個加起來吃的還沒她一個人多,而且這面確實還怪好吃的。
傅言真:「……」
他舌尖頂了下腮幫,胳膊架在一旁的椅背上,看她發笑。
還是個土豪呢。
傅言真最後到底還是沒走,錢也是他付的。
「家住哪兒?」出門後,傅言真去便利店買了瓶水,喝水之前問了句。
曾如初沒多想,說了個地名。
「遠不遠?」傅言真問。
「坐公交的話,二十分鐘就到了。」曾如初老老實實答話。
「哦,」傅言真挑了下眉,「那走路吧。」
曾如初:「?」
坐公交二十分鐘就到了,為什麼要走路啊。
「你吃那麼多,」傅言真皮笑肉不笑地揶揄她,「走個兩步,消個食不過分吧?」
「……」
可她好撐走不動了。
「再說,你們好學生,」傅言真拿瓶子敲了敲她腦袋,「不是更要為人類的環保事業做點貢獻麼。」
「……」
好話歹話都被他說盡了,都開始道德綁架了。
可仔細想想,這公交車多她一個也照樣是排那麼多尾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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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一條望不到的浩浩長江橫貫東西。
月光斜斜落在江面。
渡船、汽笛、霓虹、人群……
城市的夜晚從不寂靜,只會比白天更喧雜。
沒走多久,傅言真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