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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肯退,躊躇不定,那外官那裡放她,聽她要退,伸爪就抓她,嚇得殊兒驚聲尖叫,惹得殿裡羅姑斥道:“這個殊兒,你鬼叫什麼。”外官循聲看過去。
上官漫心道糟糕,這人嘴裡不乾不淨,若讓母親看見,還不知氣成什麼樣子,卻是晚了,顧婕妤一身素色長裙隨羅姑先後邁出,外官一看,竟呆住了。
看他那目光便知他想的什麼,上官漫氣的紅唇直顫,語氣便重了些:“姑姑,帶母親進去。”
羅姑看到外人在場,一驚,正欲問,聞言也顧不得禮數忙將顧婕妤拉近殿裡,外官不自覺向前邁步,她一手橫在他身前,淡道:“你方才說皇后將我許了你?”
外官盯著顧婕妤殿門連連點頭:“是是。”
她閃身擋住他視線,緩緩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到別處一敘如何?”
外官依依不捨收回目光來,細細體會哈頭點腰笑了:“好極好極。”
她厭惡的只不願再看他一眼,道:“你去不遠處杏林裡等我,我自會前往。”
外官眼珠一轉,笑道:“我看,還是殿下帶我去才妥當。”
她泠泠一笑,也不言語,進殿換了連襟的常服出來,領他前往杏樹林。
尚未進林,那外官便手腳不老實,她竭力隱忍,只加快步伐,不遠處一顆杏樹粗壯矗立,盤根錯節,她兀的一笑,腳程愈快,那外官以為她要逃跑,跨步便要捉她,她眼疾手快閃到一旁,外官前腳落地,尚未站穩,忽覺腳踝一疼,天旋地轉便被繩索掛到樹梢,他身子懸在空中哇哇亂叫,上官漫懶得看他一眼,轉身便走。
外官雙手亂抓:“殿……殿下,放微臣下來。”
那繩索是她平日實驗所用,並不結實,怎會與他糾纏,只聞身後大樹亂搖,想是掙得厲害,忽聽“通”的一聲,卻是墜落下來,那外官痛的哇哇大叫,她心中暗想,當時竟未栓的再高些。
那外官竟快步追上來,只叫一聲:“臭娘們。”探爪便抓過來,她驚慌之下本能躲閃,卻聽裂帛聲響,錦衣自肩處撕裂,驟然暴露雪白肌膚,那外官眼睛都直了。
她辱惱到極處,竟是呆在原地。
外官一抹嘴,喘氣猥褻直笑:“我讓你跑。”便要撲上來。
她心中害怕的念頭尚未轉彎,猛見他身後似有藍影閃過,下一刻,那外官慘叫出聲。
滿地殘紅宮錦汙 (二十六)
一拉,一擰,重重按下去,只聞骨頭斷裂之聲,外官慘叫響徹天際,青瑞接過手來將他半臉都按在石磚之上,赫連宇蹙眉拂塵:“宮規森嚴,怎會有外臣跑進來。 ”
聽到他的聲音,她竟莫名心安,心裡的弦“砰”的斷裂,軟軟跌下去,他一手握住她手肘穩穩接住她,聲音竟出奇溫和:“可有受傷?”
她緩緩搖頭,只覺被他托住的肌膚隱隱發燙,有風拂來,暴露與人前的一寸又覺得冷,無力推他,他竟是握的緊,俯下身來在她耳畔戲謔:“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漫兒倒是依舊矜持。”
她驀然面紅,似是瞬間便有了力氣,奮力撤臂,他面帶微笑,修長指尖牢牢捏住她纖細小臂不容她動彈一分。
那外官尚不知悔改:“大膽,下官是臨官帝姬的駙馬,夫妻親熱你敢管我!”
赫連瑜指上驀然一重,藍眸幽深,突就微笑:“倒不知殿下是何時下嫁。”
杏樹林裡枝葉繁茂,綠蔭處處,突就覺得寒風襲來,她忍住痛,笑的百花齊放:“真是笑話,我何時下嫁與赫連大人有何關係。”
他只淺笑望著她。
那外官聽到“赫連”二字,頓時驚詫:“赫……連大人,可是刑部尚書赫連大人?”
青瑞冷笑:“你道是哪個大人還姓赫連?”
外官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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