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臺,夜半,無風。
賤橙、蔥頭、聶丹丹、衛淵幾個人在天台上打了張桌,一邊擼著串兒一邊喝啤酒。
蔥頭聽完賤橙的講述,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真沒想到,啊?這大律師看起來所向披靡的氣場,居然也有想要墮落的無助時候!”
衛淵搖搖頭,拿起酒瓶和蔥頭碰了碰,看了眼賤橙,喉結滾動兩下,半瓶酒下去了。
聶丹丹花痴般做了個擁抱的姿勢:“他真的把下巴擱你肩膀上了?就這樣?”
賤橙:“啊。。。”
聶丹丹:“so?這說明他慢慢接受你了?我一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好溫馨,然後呢?接下來你送他回家的時候,你們倆獨處的時候一定很溫馨吧?一定有質的飛躍吧?”
賤橙嘴一癟:“屁!我就像個導盲犬一樣把他帶回家去,剛一進門,那貨就把門關上了,我說我還沒進去呢你關門幹嘛?他這麼說的,咳咳。”
賤橙坐直了身子,學著祁限呆滯的眼神和冷峻的冰山語調:“這麼晚了,不方便讓你進來。再見。”
“靠——”
“靠——”
聶丹丹和蔥頭俱都發出一聲斯文的感慨。
聶丹丹:“我還以為祁大律師良心發現了呢!”
蔥頭:“對啊,你從天而降將他從地獄裡拯救出來,他又抱了你,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啊!”
衛淵:“白痴。”
賤橙:“你說我呢衛大師?”
衛淵:“見過自己最落魄的那個人,不一定最感激,也可能是最不想見的那一個。”
賤橙大驚。
於是就像衛淵說的,本來是很美好很溫馨的一天,賤橙也私以為她在他心裡起碼被接受了,可是這樣小小的竊喜和進步卻被祁限的喜怒無常給徹底摧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賤橙照舊給他送早餐做午飯曬太陽遛彎做導盲犬,可是那傢伙依舊冷著張臉彷彿她將他兒子投井了一般。
第五天的時候,兩人下樓去超市,賤橙抱著肩膀走在前面,老大不樂意,頭頂上還是被人按著,身後跟著一隻帥到瞎的瞎子。
瞎子:“去洗髮水區。”
夏小q帶著瞎子移動到洗髮水區。
瞎子:“幫我看看哪款洗髮水是薄荷味的。”
夏小q找來找去:“沒見過洗髮水有薄荷味的啊。。。”
瞎子:“我也沒見過有洗髮水是榴蓮味的,但你買到了,所以,找找。”
夏小q:“啥?榴蓮味?”
瞎子:“你的頭髮。”
祁限將白皙的手掌伸過來,遞到她的鼻息間,叫她聞。
某橙怒:“你腦袋才榴蓮味呢!人家用的是強生好不好!”
瞎子:“強生不是賣痱子粉的麼?”
賤橙:“哼!看來我以後腦袋上要戴著鋼盔,上面有鋼刺的那種!”
瞎子:“沒關係,我可以掐著你脖子。”
賤橙:“那我就。。。”
瞎子:“你就買個帶鋼刺的錨鏈是麼?也好,我給你報銷。”
賤橙氣絕,呲牙咧嘴的瞪他!
方總那個富婆答應籤的合同,最終沒有兌現,祁限的事務所生意又很冷清,很多律師都跳槽了,只有小高和幾個新手苦苦支撐著。
賤橙總想找個機會提醒提醒他,該是重振旗鼓的時候了,可是某人每天都是一副活不起的樣子,彷彿塵世間的繁瑣都與他無關了一樣,大抵對生活失去了激情。
於是為了以毒攻毒,讓祁限脫離這種自卑的殘疾人生活,賤橙這幾天跑了不少腿。
建軍節這天,祁限起了個大早,賤橙還沒有來,他便摸摸索索的穿戴整齊,慢慢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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