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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謝堰時果真是放浪形骸。

不過轉念一想，摸了他, 自己也沒什麼好吃虧的，就是這人以前還沒那麼愛攀比, 今天竟然跟學生比較起來了。

但程以蔓仔細想了想, 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把那件事情告訴謝堰時, 否則好像在故意隱瞞他一樣。

「其實，今天我不是第一次看你畫的那幅畫。」

謝堰時手掌在方向盤上轉了一圈，「你來過這邊？」

「來過，不過不是自己，而是跟別人。」

謝堰時輕笑：「那個人該不會是裴昭吧。」

程以蔓沒說話, 算是預設。

謝堰時：「沒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吃醋吧。」

程以蔓：「當時來這邊正好遇到一個你的美院學妹，她認出來了我, 送給了我一張畫冊裡面臨摹的紙, 就是臨摹的你那張畫，不過今天看, 還是感覺很不一樣的。」

謝堰時卻歪了重點, 「你們那天來幹什麼了？」

程以蔓：「他很久沒來京市, 想著說來我大學的地方轉轉, 我就帶他過來看了看。」

「玩的開心？」

「……還行。」

過了很久。

謝堰時聲音清淡的說道：「我沒吃醋。」

程以蔓：「……」

這人雖然嘴巴上說著自己沒吃醋，可是腳下的油門卻是有些加速了。

程以蔓提醒道：「開慢一點。」

謝堰時的速度緩緩地慢了下來, 然後睨向她，「這種時候你是不是應該哄我下。」

程以蔓眨了眨睫毛，「哄你？」

謝堰時：「雖然你們兩個來這邊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作為情敵，我現在心裡面的確有點不爽。」

眼見著程以蔓唇角微微揚起的模樣，謝堰時又在心裡面罵了裴昭幾分鐘，這才感覺沒那麼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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