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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rdo;我吱吱唔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ldo;是不是…因為…因為。&rdo;傅芳側過臉，我分明看見她在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

&ldo;是的…所以…所以，我猜想兩個死者在興奮的時候，近似乎麻痺的下體根本感覺不到針刺的疼痛。而這小小的針孔會被隱藏的很好，這也就是死者被吊起來沒有掙扎的原因。他用的麻醉劑就是那種代謝很快的&l;阿樸阿托品&r;。&rdo;

&ldo;嶽哥，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我沒想…沒想得到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們…。而每次睡夢中，我都能看見你魁梧的身形和讓人心跳的眼神，還有…還有…。我很想牽子之手，與子偕老。可是我知道這些是不可能的。&rdo;

傅芳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一滴晶瑩的淚水悄悄地滾落下來。

&ldo;嶽哥，我很開心。我還是我，我的人生軌跡不會改變，只會更加精彩。&rdo;

&ldo;我明白…可是…可是…。&rdo;

&ldo;沒有可是，我知道那事是在你意料之外的。你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好了我們回去吧，韓媚姐還在等你那，這幾天你忙著調查案件一直沒有回家。&rdo;

說完，傅芳站起身，灑脫地笑了笑。可是淚水卻還在不住地湧出來。

上午，楊波來辦公室找我，傅芳在電腦旁一直埋頭列印檔案。

&ldo;老嶽，那個華文自殺了，但是幸虧發現及時已經搶救過來了。&rdo;

&ldo;什麼，自殺。&rdo;

&ldo;是的，他已經承認了那個老師和肖曉都是他殺的，可是當我提到那個劉培英時他突然變得瘋瘋癲癲，所以我們把他送進了醫院。昨晚護士發現他有些不正常，便召集了醫生搶救，他服用了大量的乙醚，原來他把乙醚一直藏在身上。&rdo;

&ldo;那他現在情況怎麼樣?&rdo;

&ldo;已經沒事了。&rdo;

&ldo;好的，過幾天我會會他，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他。&rdo;

&ldo;行，到時我通知你。&rdo;

這時檢驗室的王丹走進來，走到傅芳身邊說道：&ldo;小芳，那個鐵盒我化驗過了，的確有大量稀釋的waf迷香。這種稀釋的迷香不會迅速使人迷惑，女人但是長時間接觸就會增加雌性激素的分泌，就會使女人很容易動情。&rdo;

傅芳突然大聲問道：&ldo;你說什麼?這種迷香只對女人起作用?&rdo;

&ldo;嚴格地說是這樣的。&rdo;

這回傅芳驚訝地看著我，少頃又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我突然感覺自己彷彿掉進一個大蒸籠，幾百度的熱量無情地灼傷我的臉，我心裡暗暗叫苦：&ldo;王丹啊王丹，你就不能等我不在的時候告訴她?&rdo;

楊波看了看我，又看看傅芳說：&ldo;哎，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搞什麼鬼?一個傻笑一個又是張飛臉?&rdo;

我吱吱唔唔地說：&ldo;沒…沒事。老楊，走喝茶去。&rdo;

&ldo;哎，老嶽，才幾點呀?就喝茶?&rdo;

&ldo;你管那麼多幹嘛?喝茶還挑時辰?&rdo;

我拉著莫名其妙的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