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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卻替吳嫂砍柴生火造飯,吳妃蘭亦出來把晾曬的衣物整理收拾,偶爾亦在吳伯與張出塵的對話中插上一言兩語,本欲走到屋外取柴的吳嫂,來到屋門前眼見園子之中的張出塵便彷佛真的是他們兒子一般,與老伴及女兒樂也融融的談天說地,不覺間眼前的線視漸漸變得模糊,也不知是喜?是悲?心中只盼這一瞬間的光景永不消逝,便於願足矣。
“娘,這些柴枝可夠了罷?”吳嫂忽地被這聲音從幻想中帶回現實之中,只見張出塵滿臉堆歡的望著了她,笑著哽咽道:“乖孩子,這可夠了。”話語中情真意切,張出塵聽得耳中,心想若果自己的孃親還在,也必定會如吳嫂一般的疼愛自己,心中一酸,大聲道:“孩兒替你拿入屋中。”
之後“一家人”暢快地吃著一頓早飯,由於張出塵現在的身份是“吳樹根”,因此便沒有再作出調侃吳妃蘭之舉,吳妃蘭也可自然地與他說話,但神色間仍是腆如昔,飽餐過後,張出塵站了起來束了束腰帶,笑道:“爹,孩兒與韓重大爺約好,要到北門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這就要去了!”吳伯聽後一驚,急道:“樹根!很危險的,不要去吧!”張出塵見他神色有異,恐怕他的瘋病又再發作,把手按了在他的頸側之處,笑道:“爹不用擔心,孩兒很快便會回來!”卻見吳伯竟不再說話,緩緩的伏倒在桌上,吳嫂及吳妃蘭都是吃了一驚,張出塵卻道:“吳伯的病才剛有起色,我不想太刺激他,只是點了他的昏睡穴使他睡上一會,不用擔心。”
張出塵與吳嫂她們道別後,走出屋來,清嘯一聲,只見飛花已疾衝過來,停了在他的跟前,嘴邊卻兀自掛著點肉屑,張出塵嘆道:“你這傢伙真好,渾沒半點煩惱,每天便只在吃喝,好不快活!”飛花聽不明他的說話,卻感到他的心情不是太好,急忙張口咬了數記,便把肉屑全吞進口內,張出塵望著他的樣子,不由得“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鬱悶的感覺稍抒,忽地吳妃蘭的聲音從後向起:“水公子……”張出塵轉過頭來,笑道:“謝過小蘭替我照顧這饞嘴的傢伙!”隨即拍了拍飛花的頭,嘆道:“你這傢伙真懂享福。”吳妃蘭不解,露出了疑問的神色,張出塵笑道:“有美女喂他飲食,當然好了!不知小蘭何時也可把飯喂進在下的口中,便於願足矣。”
吳妃蘭面上一紅,但看見了飛花那個正在啃肉的表情,不由得噗哧一笑,笑道:“那些豬肉是媽照水公子的吩咐所準備的,我只是拿給它罷了,可沒有喂進它的口中。”頓了一頓,卻收起了笑容,向張出塵柔聲說道:“水公子於滿城老幼皆有救命之恩,小事何足掛齒?妃蘭只是見水公子在早飯之中面色不大好看,像有無數心事糾結,妃蘭雖人微力薄,未能為公子分憂,但亦大可向妃蘭傾吐,總勝於鬱結在心,愁思難解。”
張出塵適才在吳伯跟前,已是不停地笑著說話,把氣氛弄得熱鬧和諧,沒想到心中的煩惱,卻竟然給吳妃蘭瞧了出來,聽著她的軟語相慰,覺得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農家女子,但慧質蘭心,冰雪聰明,不由得心中一熱,但倏然之間,竟想起了身上揹負著生父的無形血債,且身上內傷漸重,加之自己矢志要為百姓謀福祉,先不說要助石重貴重奪江山,若郭威肯助他們除奸,那誅殺劉知遠一事亦勢在必行,前路茫茫且兇險之極,自己雖對吳妃蘭不住地調侃,但只因生性油腔滑調,卻並非真的對她有意,想到此處,雖覺對她略有好感,卻不由得心中一硬,面色忽變莊重,正色道:“謝吳姑娘擔心,在下只是憂心東門縣百姓的安危,沒想到給姑娘瞧了出來,在下這就要到北門幫忙,待吳伯醒來請姑娘代為轉告,說在下遲些再來看他。”說著也不待她回答,便已騎上了飛花的背上,頭也不回的去了,吳妃蘭聽他的語氣忽然變得生疏,且感到他語句中話不由衷,不知為何心中竟倏地一痛……
張出塵騎著飛花在街上跑著,看見到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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