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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屬狗啊!」
花印憤怒地揉牙印,「對了,快出去給我把衣服脫了,你頸子後頭怎麼回事?還騙我自己抓,錯了,你不是屬狗,屬哪吒的。」
渾身赤/裸的凌霄盤腿坐在紅盆裡,還是花印在水塔大院用過的那個大盆,田雨燕嫌氣質不夠上檔次棄用,扔了捨不得,花印剛好拿過來用。
沐浴露有點辣眼睛,凌霄低頭,扯扯毛巾,嚴嚴實實遮住胯。
毛巾一打濕就往下墜,沉甸甸,沒法一勞永逸,花印忙忙碌碌的,沒法跟凌霄說話,凌霄就只能專注拽毛巾。
沒別的意思,純屬找點事做。
花印幫他沖完頭,嫉妒地捏捏肩膀,好軟的肌肉,凌霄則心有靈犀地能聽到腹誹一般,隆起肩膀,雄渾的肱二頭三頭肌同時鼓成小山包。
哇,硬的肌肉。
「一天幾個伏地挺身啊練成這樣。」
繞到凌霄面前去,凌霄立刻睜眼捂胯打坐,眼觀鼻鼻觀心。
「問你話呢!睜著眼睛還聽不到?」花印沒好氣地用浴球甩他臉頰,「右手!再舉高點,水又不夠了,我得接水。」
凌霄:……
醞釀半天才敢背著花印說:「花花,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花印哇哇亂叫:「你還嫌上我了!不是我誰給你換水!誰當你的人肉加壓器!」
回來繼續上泡沫,期間讓凌霄站起來轉圈搓澡。
後背肌肉群漂亮得像拳擊手,不是健身房餵出來的花架子,泡沫從耳後滑下來,花印撫過那條長疤,觸目驚心。
他心思沉重起來,扭過凌霄的頭問道:「打架的嗎。」
凌霄有點心不在焉,草草回道:「正常操練。」隨即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太對得起花印的關心,於是補充道:「幾天就長起來了,別怕。」
酥麻的癢意從腰間竄回胸膛,凌霄面無表情默背監獄守則,毛巾依舊捂得死緊。
借著昏暗的浴室燈,花印摸到了至少三處長傷疤,此外零零碎碎的點狀疤痕,每塊泛白的痕跡都讓他心揪起來,沒法呼吸。
他鬼使神差地在充滿力量的後頸吻了一下,低聲說:「以後不會受傷了。」
!
凌霄差點跳起來撞破屋頂,吼道:「幹什麼!」
「……」
花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似乎……好像……可能……有那麼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高傲如花少爺是不可能承認的。
「這叫舔犢情深!!!」他摸摸鼻子,欲蓋彌彰地把浴球扔進盆裡,眼神下移,想說兩句嘲諷嘲諷,欲言又止。
「花花!」
凌霄表情難堪,喘著粗氣請他出去,高大的身軀幾乎堵住淋浴間,胸膛寬闊又結實,可怎麼看都像在蜷縮著,很卑微。
「我自己洗吧,求你了。」
氣氛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這樣。
花印感到一陣挫敗,整個人如同一樹萎靡的梨花安靜下來,飛揚的眉毛耷拉著,桃花眼黯淡。
他好像總是把事情辦得很糟,一件兩件,田雨燕,殷向羽,朱柔,陳好賤。
也許凌霄會慢慢發覺,他變了,他不再是那個人見人愛的小太陽。
「我出去了。」花印回過神來,發現凌霄背對著他。
聽不見有時候也挺好的。
花印深呼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別恨我。」
折磨的洗澡過程結束,凌霄充血,花印掉血。
等凌霄穿好褲子走出去,發現花印根本不在房間裡,他頓時五雷轟頂,鑰匙也不拿就衝出去,在路邊狂喊:「花花!花印!」
後背沒擦乾的水珠又將四角大褲衩浸濕,他悲憤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