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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rdo;曹珍珠緩緩吐出一口氣，&ldo;你們各自都有了不錯的歸宿，挺好的。&rdo;

孟妮在一旁沒有說話。

宋一媛看看她。孟妮朝她笑笑，眼睛對著太陽眯起來。

婚禮上新人宣誓，身旁的禹毅抓住了她的手，宋一媛側頭看看他。

男人和她十指相扣。宋一媛笑。

當牧師說：&ldo;根據神給我的權柄，我宣佈你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rdo;

臺上的人接吻，臺下的人也淺淺接了一個吻。

宋一媛心裡最後一點似有似無的小悵然也悄悄消失了，她跟著大眾一起鼓掌。

另一邊的曹珍珠輕輕在她耳邊說：&ldo;就在剛剛，我發現了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我知道我的彆扭感從哪裡來了。&rdo;

&ldo;嗯哼？&rdo;

曹珍珠看著她：&ldo;你不覺得沈萱和你很像嗎？&rdo;

宋一媛驚訝地看著她。

&ldo;一種感覺。驕傲、得體、柔中帶剛、心思細膩、洞察人心。&rdo;

宋一媛笑：&ldo;我謝謝您了。&rdo;

兩個人對視一眼，話題帶過，都不再提。

有些事情，不要自作多情，也不要刨根究底，適當的停在某處，時間會帶來生機。

晚上回到家，宋一媛拿出真題卷做，禹毅在旁邊守著她。

還有二十天就要考試，宋一媛算是強行擠出一天時間去參加婚禮，晚上回到家，自然要補上落下的計劃。但穿著高跟鞋玩兒了一天，宋一媛做英語試卷的時候忍不住打瞌睡。

禹毅就看著她腦袋一點一點的，小雞啄米似的。

禹毅不拆穿她，只是很平常地問：&ldo;今天不做了吧？早點兒睡？&rdo;

宋一媛拍拍臉，搖搖頭，&ldo;不行，做完兩張卷子再睡。&rdo;

清醒了不到十分鐘，又開始一點一點的，偏偏手上的筆還不服輸地扭來扭去，一堆鬼畫符，像是要表達什麼。

學生時代離禹毅已經很遠了，這樣的場景也很久遠，重新看到，禹毅恍惚覺得兩個人是大學時候的戀人。期末來臨，男朋友守著女朋友複習，女朋友笨笨的，還貪玩兒，為了不掛科，苦兮兮掙扎。

禹毅靠過去，輕輕碰了一下宋一媛，宋一媛就順理成章地靠到他懷裡，幾乎瞬間就睡著了。

禹毅沒有動，就著姿勢待了快二十分鐘，估摸著宋一媛睡熟了，小心翼翼將人抱起來。

哪曾想才用力，宋一媛一下子就醒了，眼睛瞪得溜圓：&ldo;我卷子做完了嗎？&rdo;

禹毅看她，發現宋一媛半夢半醒，眼睛無神。

他好笑，又心疼，柔聲道：&ldo;做完了。&rdo;

然而宋一媛並沒有被騙到，她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看了看桌上被畫得亂七八糟的卷子，說：&ldo;你先睡，我做完這張卷子就睡。&rdo;

禹毅一把抱起她。

宋一媛蹬蹬腿，瞪著他：&ldo;幹嘛呀，我沒做完呢！&rdo;

&ldo;明天再做。&rdo;

&ldo;明天還有明天的計劃。&rdo;

禹毅不管，抱著她上樓。

宋一媛氣鼓鼓，越氣越清醒，感覺自己能再做三套真題。

禹毅把她放上床，吻吻她的額頭：&ldo;乖。&rdo;

宋一媛的氣就消失了。她嘆一口氣，&ldo;哎，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