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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錢玄同表示贊同。
5月9日,胡適收到《新青年》3卷1號,通訊欄中有錢玄同的信,是針對自己的《文學改良芻議》的。錢玄同很賞識胡適關於稱謂、駢散文、文法等問題的論述,但胡適文章中也有不恰當的地方。譬如,用典一段所舉5例不恰當,所舉江君二典不確切等。
第二天,胡適寫《再寄陳獨秀答錢玄同》,對錢玄同的一些提法提出商榷,如錢玄同說《聊齋志異》&ldo;全篇不通&rdo;;將《西遊記》和《封神傳》相提並論,不應在文學上有一席地位;《七俠五義》是誨盜的書;抬高《說嶽》,與《三國演義》相提並論等。
立秋後,天氣涼爽多了。一天晚上,戴著眼鏡、理著平頭的錢玄同咚咚咚敲響了s會館的大門。白底黑字的門匾懸在門庭的上方,門前的狗跟在他後面叫,使他心狂跳了幾下。60多歲的長班齊&ldo;老太爺&rdo;因吸鴉片,已很瘦弱,他慢慢吞吞地開了門,見是大先生的客人,一邊喝退吠叫的狗,一邊側過身讓錢玄同進來了。穿過會館南部的前院,繞過仰蕺堂的南牆,經過月亮形的門,便進了魯迅住的補樹書屋院內。補樹書屋風門朝西,南偏室木窗前有一棵大槐樹。這裡曾有一位姨太太吊死,沒人敢住,魯迅不怕鬼,喜歡這裡清靜,蚊子又少,便於去年夏天從&ldo;藤花館&rdo;搬了進來。
脫去長衫,放下手上的大皮夾,錢玄同接過魯迅遞過來的蒲扇,用力扇了幾下:&ldo;豫才,老抄古碑有什麼用?&rdo;說話時錢玄同掃視了一下房間,和上次來時一樣,南牆壁下的書桌上,有幾本金石拓本,堂間的書架和方桌上也堆滿了這些東西。&ldo;沒什麼用。&rdo;坐在藤椅上的魯迅點了一支煙,歪著頭看錢玄同翻他的古碑抄本,他不知道錢玄同什麼用意。周樹人走路有點外八字,喜歡穿著黑色舊布長袍,前額方正,眉骨突出,上髭留著濃密短須。&ldo;那麼,你抄它是什麼意思?&rdo;錢玄同放下手中的抄本。&ldo;沒有什麼意思。&rdo;&ldo;我看你可以做點文章。&rdo;錢玄同說。魯迅突然想到,錢玄同和陳獨秀幾個人在辦《新青年》,正到處尋找友軍,似乎這個刊物還無大的影響,沒有贊同者,也沒有反對者,大約寂寞了,於是說:&ldo;你們把要悶死的人從熟睡中喊醒,對得起他們麼?&rdo;&ldo;或許,從夢中醒來,不至於死呢?你不能說他們決沒有生的希望。&rdo;錢玄同說。魯迅也知道明日總是有希望的,答應錢玄同做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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