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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軒然大波。陳獨秀從&ldo;人心者,情與智二者&rdo;出發,由中國人心較亂無情推出愛國心,無智推出自覺心,從而得出&ldo;二者&rdo;俱無,&ldo;國不必國&rdo;的不要國家的結論。陳獨秀說:&ldo;國家國家,示行下法,吾人誠無之不為憂,有之不為喜。吾人非咒罵爾亡,實不禁以此自覺也。&rdo;
&ldo;獨秀是誰?&rdo;因為陳仲甫第一次用&ldo;獨秀&rdo;筆名,不知情的人紛紛打聽,義憤填膺地寫信到《甲寅》雜誌社,口誅筆伐。章士釗拿著十幾封信對陳獨秀笑著說:&ldo;擾禍啦!擾禍啦!&rdo;一個讀者在信中說:&ldo;以為不知愛國,寧復為人,何物狂徒,放為是論&rdo;。陳獨秀面有怒容,說:&ldo;這樣批駁,才是真狂徒呢!都像這種疾呼愛國而無半點自覺性的人,亡國只是遲早。&rdo;章士釗點頭贊同:&ldo;仲甫一石擊起千層浪,能引起海內義士深醒,功在今日,且你本意是恨其不爭,以喚醒沉睡的國人,所謂汝南晨雞先登壇喚是也。&rdo;
已讀了一些馬克思主義著作的李大釗,對章士釗說:&ldo;仲甫的話,似於國於民都無可為,過於灰心喪氣了。&rdo;章士釗沉吟了一會,說:&ldo;守常,仲甫個性剛烈,所謂回頭草弗齧也。有閒時,不妨也將你的話托出,從容討論之,如何?&rdo;李大釗點頭稱是。
1915年初夏,汪孟鄒從上海來信,高君曼染肺疾咯血,催陳獨秀回國。陳獨秀去年走後,丟在上海的高君曼及兩個孩子的生活主要靠汪孟鄒照顧。一次,汪孟鄒給高君曼送來陳獨秀編的《新體英文教科書》的一點稿費,發現高君曼病臥在床上,臉色蒼白。汪孟鄒抱起哭作一團的小鶴年,連聲說:&ldo;這怎麼行,這怎麼行,趕緊叫仲甫回來吧。&rdo;高君曼連咳了幾聲,喉嚨裡一股腥味,用手帕捂住嘴,是殷紅的一口血,汪孟鄒趕緊倒了一碗開水讓高君曼喝下,說:&ldo;我回去就給仲甫寫信,血都咯出來,還等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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