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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全身,瘙癢難耐;再之後就是紅疹漸漸變成血紅色,瘙癢之感褪去,熱毒從體外轉移到體內,導致內臟發熱潰爛。
——所以感染花的病人死因皆是體內臟器潰爛,疼痛而死,但外表看來卻除會留下身的紅斑外再無其他。而此時鄭婉兒的情況,顯然已經到中晚期。
手指輕輕搭上鄭婉兒的手腕,隔著紅布,脈搏幾不可查。任刃皺眉,的身體已經太過虛弱,再加上他本就不太習慣隔著布料診脈,所以便只有抬眼問詢旁邊的藍寧。
“……”藍寧猶豫片刻,便頭同意。
紅色的手帕被抽掉,細弱的手腕穿過紗帳,展現在他的面前。不意外的,上面有著眼色還算淺淡的斑痕,塊塊指甲大小,從白皙的手腕凸起,看起來猙獰恐怖。
手指輕搭,指尖感受著脈動,任刃的眉頭漸漸蹙起。
奇怪,真的奇怪。鄭婉兒已經染病十多日,雖然身體已經虛弱不堪,脈象也與花之症完全吻合,但按照個症狀來看,分明已經到中後期,重症無醫。可脈象中生氣未絕,似乎並未到絕境。
“將娘娘扶起,要看下。”任刃吩咐道。
藍寧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就配合的將紗簾掀開,露出鄭婉兒的昏睡的身體。以身為枕,將鄭婉兒的後背靠在自己的懷裡,藍寧小心的幫坐起。
任刃探出手,輕輕觸控已經蔓延到鄭婉兒頸側的紅疹,有些硬,好像是傷口結的痂。手指橫在的鼻前,撥出的氣體溫熱微弱,似乎……任刃更加疑惑,眉頭打個死結。
“大夫……家娘娘可有救?”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藍寧忍不住出聲詢問。
任刃並未答話,只是取包中的銀針,在鄭婉兒的指尖輕刺,擠些血液出來,滴進瓷瓶,而後封緊,便起身離開。
次的花,與書中記錄的有些許不同,任刃有些不能確定醫聖谷的藥方能否治癒個新的花。
*
是夜。
任刃躺在個被隔離的偏殿裡,愁思難解。
次的花不太對勁,雖然症狀脈象是吻合的,但太多不通。來以鄭婉兒的身體條件,沒道理會支撐到現在;二來那浮起的紅疹若是已經開始便硬,那麼內臟早就該開始潰爛,熱毒在體內會影響人的呼吸,撥出的氣體應該是偏熱的;三來內臟潰爛的疼痛不是人能夠忍受的,可鄭婉兒雖然昏迷不醒,但呼吸平穩,似乎並沒有多大的痛苦……他可不認為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夠忍受得那種折磨。
桌上的燭火發出噼啪的聲響,火焰跳躍下,將他映在地上的影子也拉扯的變形瞬。
嘆口氣,任刃揉揉有些昏沉的額角,準備熄燈休息。
拿起燈罩靠近燭火的瞬間,任刃的動作定住。
視線中,他的手背上,塊塊淺紅色的斑痕若隱若現。
心中沉,任刃忙將燭臺拿近,仔細觀察起來。袖口捲起,胳膊上只出現兩處,另隻手臂和手掌上還沒有出現。再扯開裡衣,胸膛上也沒有。思緒時間有些紛亂,任刃深吸口氣,冷靜的分析。
不該是樣的,花的初期特徵是發熱,咳嗽,但他現在完全沒有感覺到不適。面板浮起紅疹的地方只是有些微癢,但若是不注意是很容易被忽略的。而且,按照書中記載,紅疹應該是從身體蔓延向四肢的,但他為何會是從四肢發病的?
況且,他明明服花的預防藥。難道是醫聖谷書中所記的個藥方沒有用?不,任刃立刻否定種想法。醫聖谷之人態度嚴謹,若不是經過使用驗證過的,決計不會記入書中。
可是,現在的情況與花真的是出入太多……
等等!任刃霍的站起,也許根本就不是花!
回想著之前的種種疑,以及發病的隻手臂……是今日為鄭婉兒診脈,在的身上觸碰過,探過鼻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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