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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

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慍怒：“秦公子這樣看著我的女伴兒是對她有意思？”

這話一出，讓秦雲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秦嘉楠眸子眯成一道線，努力抑制住自己心底盤旋的怒火。

秦雲並不知道餘闌珊和顧念琛之間的關係，也以為像他所說的只是女伴，餘闌珊也是他公司旗下的藝人，陪老闆出席晚宴很正常，便笑道：“顧總好眼力，嘉楠和闌珊從小就是有婚約的。”

顧念琛眸色深沉，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聲音流轉的弧度讓餘闌珊毛骨悚然，擔憂油然而生，“這樣啊！看來我今天選錯女伴兒。”

“沒有沒有，闌珊是顧總公司的藝人，陪顧總出席晚宴很正常。”

顧念琛輕嗤了一聲，“正常？”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難怪秦總和夫人是商界的模範夫妻。”

此話一出，秦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秦嘉楠的心好像被什麼狠狠一擊一般，餘闌珊看到秦嘉楠臉色蒼白，呼吸有些困難起來，一激動想要衝過去，顧念琛注意到餘闌珊的動作，反手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自己，盛怒盤旋冷眸中迸射出的眸光給了餘闌珊狠狠的警告。

此時，餘闌珊早已經心急如焚，顧念琛也注意到了秦嘉楠臉色的變化，呼吸好像也有些困難。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他還不知道的秘密。

好半會兒，秦嘉楠臉上失去的血色才緩和了過來，呼吸也平穩了不少。

秦雲向顧念琛說著：“闌珊，好好陪著顧總，我先失陪了。”

顧念琛點頭，餘闌珊眉心依舊緊蹙在一起，看著秦嘉楠的身子有些搖曳，用力掙脫掉顧念琛的手，大跨了幾步，扶住秦嘉楠，“嘉楠，你沒事吧！”秦嘉楠搖搖頭。

幽深的瞳孔將兩個人緊鎖在自己的視線中，手指發出咯吱作響的聲音，陰鷙的眸，冷冽的聲音，“餘闌珊，給你三秒鐘，過來。”

居然敢當著這麼多的人和秦嘉楠如此的親密，他不想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親密的事情都難。

即便她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也不排除他們之前有過什麼。

餘闌珊很是擔憂秦嘉楠會暈倒，但不敢反抗顧念琛的話，怕毀了今天的晚宴。

“一。”

“二。”

餘闌珊立即鬆開了秦嘉楠，回到顧念琛的身邊。

秦嘉楠支撐著自己搖曳的身子快速離開，他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另外一面。

顧念琛緊摟住餘闌珊的腰肢，冷冽帶著慍怒的聲音在餘闌珊的耳邊響起，“是不是不聽話？”

快要失去理智的餘闌珊，冷冷看著他，“顧念琛，你知道剛才你的話差點害死他了嗎？”

“他死了嗎？”盛怒之中完全失去了思考。

餘闌珊咬牙，不想和顧念琛起爭執。

洗手間的水嘩啦啦的流著，一張紙巾遞到了秦嘉楠的面前，秦嘉楠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水漬並沒有伸手接過，雙手支撐在琉璃臺上，抬眸看著身邊高大睥睨著他的男人。

秦世陽又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紙巾，“擦擦吧！”

秦嘉楠眼中帶著憤怒、憎恨。

秦世陽笑的風輕雲淡，將自己拿著紙巾的手放了下來，半倚靠在琉璃臺上，“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弟弟，關心一下還是值得的。”

秦世陽和秦嘉楠的父親的祖輩是同堂人，他和秦嘉楠算起來是有點外的堂兄弟。

“你是來看我出醜的吧！”自從他有了心裡疾病之後他很害怕其他人知道，即便是在餘闌珊面前他也害怕自己發病。

秦世陽嘴角微勾，斜睨著他，“我說了你是我弟弟，我還沒有這麼無聊看著自己的親戚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