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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還用得說!就算不當少卿又怎麼的,有事還不是一句話,哥幾個都是一鍋裡出來的,客氣什麼,來來來,喝酒,喝酒!”一口氣又三大杯。
莊期把他扶住:“容越去裡邊歇一下。”
容越踉蹌著哈哈大笑:“就這幾杯?這幾杯……哈哈,能把我怎麼樣,想當初我在壘州時,在淇州時,在苦茲郡時,都不是這麼喝的,這麼大一個碗。遲衡和我對碗喝,比這,這算什麼!”
“你醉了。”
容越後退幾步,把衣服一敞:“我沒醉!我心裡明白得很,你們也不信他死了!對,他肯定是跑哪個寺裡廟裡待著去了,就跟朗將以前死了一樣,他就跑廟裡呆的。哈,沒事,過兩年他就回來了!”
岑破荊起身將容越扶住:“你醉了。”
“是不是,破荊!上次就是你把他帶回來的,你知道他的脾氣,就是那麼倔,那麼想不開!鐵定哪裡不合心意了,就把皇位一扔跑去當和尚了,是不,是不!破荊,你別管了,這一次,我去找他!”容越笑著,笑著,酒撒了一桌子。
岑破荊點了點頭:“對!我扶你去睡!”
容越滿意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卻不肯走,閉著眼還嘟囔著要喝。岑破荊一手扶他,容越就往桌子底下溜,酒醉,身體重,又撒酒瘋,哪裡能扯得動。岑破荊將他的腰抱住了,想用蠻力扛回去,二人來來回回折騰得桌子被撞了好幾下。
莊期過來,要搭一把手。
容越忽然睜開,目光瀲灩如酒,一字一字吐出:“師兄,我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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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三四一
【第三百四十一章】
容越忽然睜開;目光瀲灩如酒,一字一字吐出:“師兄,我想他啊!”
話音未落,容越眼睛一閉一下子癱在岑破荊懷裡;岑破荊猝不及防差點沒脫力,一把提起來,抹一臉汗:“嚓,有點出息沒!回回喝醉都要耍酒瘋,也不看看誰的場子!莊期;你不管了,我把他收拾了”
次日醒來,宿醉頭疼,容越抱著被子不願起床。
莊期給泡醒酒茶;把山味珍饈端到床前,就差一口一口地喂嘴了。容越睡眼惺忪直嘟囔著吃膩了,左挑一筷子右挑一筷子。莊期瞅他一眼,轉頭給他來了一盤苦菜子:“才挖的,春天澀味,冬天酸味,不膩。”
容越嚼了嚼:“不好吃!”
胳膊肘撐著案子,手掌託著半邊腮,一副難伺候的樣子。莊期斜了他一眼:“讓師父過來訓一頓就好吃了。欠收拾,愛吃不吃,不吃趕緊滾起來,睡到大中午像什麼樣子。”
“哼!我是一條睡龍!”
“你就睡吧!最好把你腰上的那一圈龍睡成大水桶!”
“明天是什麼天氣,我要去東河撈幾網,那裡的魚最肥最鮮。師兄,晚上給你燉一鍋十鮮酒子魚,保你鮮掉舌頭!”容越一躍而起,湊到莊期耳根笑得詭譎,“京城第一大美人花瀟瀟第一絕的就是酒子魚,知道什麼緣故嗎?”
莊期警鐘大作。
果然容越做鬼臉說:“她的舌頭就像魚一樣鮮,越舔越活,越吸越像酒,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人就醉了。她身上的肌膚滑又滑,像玉一樣,所以,人都叫她酒玉,久而久之就是酒子魚了——師兄要不要今晚嘗一嘗?”
一副紈絝子弟的浪蕩樣子,莊期一皺眉:“你嘗過?”
容越語塞,笑咧咧:“她倒是想讓我嘗呢!千人嘗過的誰要啊!師兄,你就是太死板了,以前就只知道觀星象,現在一門心思專研萬里書院什麼的,就快成木頭了,多沒意思,跟我出去玩一玩!”
莊期置之不理。
容越自顧自地跑出去了,一天兩天瘋得不見人影,每每到晚上才回來,日夜笙歌一派逍遙王的架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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