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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大人,我們剛剛可是被這小子揍得不清啊,可不能輕饒了他。」衙役道。
「牢裡的飯不花錢啊!」趙縣丞狠狠瞪了衙役一眼,擺擺衣袖,一群人相互攙扶地離開。
司空扶胡吱進屋,用剪刀劃開衣袖,露出的小手臂已沾滿了血跡,還有血不停地往外沁出。司空半垂著眉眼,迅速替胡吱包紮好。
「我馬上請大夫,你坐這休息。」
胡吱拽住司空,嘴唇蒼白得毫無血色,聲音因柔弱而變得異常溫柔:「沒傷到筋骨,無礙。再說,就憑你這怕人的性子,也指不定能說出話來。」
「我可以。」司空頭一次痛恨起自己不顯於言的性格。
胡吱只是輕笑道:「你去屋外打些水,我擦把臉。」
司空去打水。胡吱露出得逞的笑容:「小樣,和我鬥。」
說罷,人消失在原地。
且說,司權左等右等,終於等到趙縣丞一行人。五個大漢滿臉青腫,互相攙扶,傷得不清。司權嚥了嚥唾沫,他早知曉胡吱的武力值,所以才不敢同去。如今看來,當真是明智之選。
司權搓著手,賠著笑:「官爺們,這是怎麼了?哪裡受傷?」
「好你個司權,竟然不告訴我們,司空家有個厲害的小哥兒。」被一小哥兒嚇得哆嗦求饒,趙縣丞平生頭一次這麼丟臉。
「大人冤枉啊,我哪裡清楚。」
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哭天搶地地喊冤。趙縣丞信了幾分。
「大人,那銀子和地……」司權抹著眼淚,小聲地問道。
趙縣丞:「哥幾個傷成這樣,還想要田和地?!還不夠我們醫藥費的。」
「舅舅,我把銀子都給哥幾個,算是壓驚。您住在城裡,要田也沒有用……更何況田上寫的是我那弟弟的名字,也沒法賣不是。」
「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趙縣丞之所以答應從縣衙帶人跑這一趟,本就打算全都要。
當他趙縣丞傻啊,田比銀子值錢,一畝田不只十兩銀。田契拿走,這就是無主之地。他花幾個錢,重新辦理田契即可。實在懶得打點,也可租售出去,收佃租。
「舅舅,您不能這樣啊!您留五畝,就五畝給侄兒……侄兒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攢下的……」司權這次真哭了。
司權苦苦糾纏,趙縣丞煩不勝煩,指派著衙役揍得司權滿地找牙。
惡人自有惡人磨。胡吱樂呵呵地看完這齣戲,跟著趙縣丞幾人又走了幾裡,出了月橋村。
此時太陽已落,天色已晚,路上並無其他行人,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候。
胡吱現出身形。
「好你個……」
六人還未反應過來,已被攝去心智。眼露無神,僵在原地。
「你去把老頭的田契銀子給我翻出來。」胡吱隨手點了個衙役,讓他從趙縣丞懷裡掏出東西。
胡吱收好田契銀子。他不打算還給司空,省得又要趕他走。
「你劃了我一刀,小老頭踹了我一腳。我胡吱向來吃不得虧,算你們倆倒黴。其他人給我打。」
幾個凡人豈能動他分毫,苦肉計罷了。
看揍得差不多,再揍下去,當真要出人命。胡吱擺擺手,叫停了他們。
胡吱:「你們幾人相約到山裡打野味,沒成想遇到了山匪,好不容易從山裡逃了出來。至於司權司空的事,從沒聽過,也沒見過他們。」
狐狸的天賦能力便是迷惑。
第7章 扮可憐的狐狸
解決完趙縣丞一行人,胡吱並不打算回去。他為救司空受傷,又獨自離開,不信司空不著急。
胡吱打算讓司空內心多受折磨一會。他是個陰險狡猾又小心眼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