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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破真種子不久……”帝釋尊者估算一番,說道:“起碼需要十名真種境界的佛子,方可灌頂成功。”
“這樣,你若真心想要灌頂,其實也有這機會。”看著笮融聽了這個數字,頓時心灰意冷,帝釋尊者便又說道:“之前我就說過,若是攻下這東萊郡,梵門必然是會再次派出五十法師,而若是你能夠奪得整個徐州,屆時梵門必然是會加大援助,為你突破偽真人意念……”
於是一番勸解之後,終於是為這笮融豎立了上進之心,帝釋尊者心思也已是疲倦至極。
當下提出告辭,就出了門來。
站在屋外,看著頭頂夜色繁星,心中就是一嘆:“這華夏國太過排外,才使得我梵門傳教這樣困難!”
“可惜,我梵門對華夏這國還不甚瞭解,使得傳教之事一直進展甚微,導致如今,滲透的最高層次也不過是這一國之相,更不要談州內大人!”
“要不是這人在傳教方面有些本事,我堂堂梵門聖僧,哪裡多理他一句?”念及此處,帝釋尊者重重一嘆:“若是不是在此地沒有根基,這會如何需要依靠這人?”
“這人……梵門當初,怎麼就選擇了他呢?”獨自漫步庭間,帝釋尊者想著得失;腦中閃過笮融嘴臉,不由得,就生出一絲悔意。(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 駐足不語
十月底,溫度已是極低,徐州之內寒風呼嘯,行人漸稀。
彭城國雖是州城,但在這樣的天氣之中,卻也是繁華不再,加上這時還是清晨,寒風更是徹骨,使得郯縣這偌大一個州郡之城,有了一絲荒寂。
“哈…呵~欠!”
一聲睡不醒的呵欠,從道路一旁傳來。
片刻後,從中走出一明袍玉帶的青年男子,看過去,還帶著倦容,顯然還未睡醒。
恰在此時,一股寒風颳來。
“嘶!”青年被風一吹,情不自禁出聲,雙手一抱懷,就爆出一句粗口:“日球的,真他娘冷!”
“昨兒還不覺得,今天真要吹死人了!”青年緊了緊身上袍子,就在寒風中快速走動起來。
“唉,晦氣!要不是逛這青樓,不敢明目張膽,本少爺能不坐轎子,來遭受這罪?”青年心中罵著,想起今天還有大把事物處理,不禁又是一番頭疼:“不想剛才暖床裡起來,就要遭受這罪!”
不過這抱怨歸抱怨,看得出這青年並不敢逃避,就朝著一個方向不變,飛速走了去,不多時在街角消失不見。
而他才走不到一瞬,牆角之處忽的出來一個虛影,走出一人。
望著青年遠去方向,這人蹩眉看著,面色隱約帶著憂愁,卻是來此已有數日的司馬寒。
“觀察了這麼多天,這陶商果然是如傳聞一般,胸無大志,毫無建樹!”
司馬寒一面想著。一面緩緩向前追逐:“可惜,即便他不務正業。又貪玩不智,但是自身份內之事。卻是不曾拉下,與上下官員都很是熟絡。”
“這樣一來,我若是貿然掉包,倉促之間怕是難以適宜,瞞不過他這一夥官僚朋友了……”司馬寒邊走邊想,前方漸漸再次出現陶商模樣:“總不能,將這一夥官僚都殺了吧?”
“而且……”
遠遠望著前方,眼中就見得陶商頂上那一抹金黃,司馬寒目光幽幽。在觀望片刻,不由就是一嘆:“這等金黃格局,遠超過我,更不提是在此處……”
“要想扛著反噬,將其斬殺還罷了,若是妄想將其控制為我所用,那就是痴心妄想了!”司馬寒搖搖頭,對這突地冒出的想法並不看好:“這金黃格局,本就不可小覷。尤其是在此處,幾乎可比金青氣運,難上加難啊!”
“一來,這是人家的地盤。他老子又是徐州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