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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寒一路騎在馬上想著,臨近到了自家府邸,還不見陽氣消失跡象,不由就有些奇怪。
只是這時也不在意,就召集麾下諸將,在自家宅院內設宴,共同慶祝。
不多時,眾將齊聚,一次入座。
司馬寒自是坐於首位,左手是以張梁為首的冥土近臣,右手是以張寶為首的新近降將。
當下足足二十餘人,分坐兩旁,司馬寒在上面看著,眼神掃著右手邊,簡直是喜不自勝。
畢竟,這些都是黃巾餘黨,每一個都是氣運不淺,就算是最差的,本命氣都有赤紅之sè。
只見這時,一根根赤紅之氣遙遙挺立,使得滿場紅氣氤氳,紅光瀰漫,而其中混淆著的幾根黃氣,更是讓司馬寒心動不已。
而這些黃氣之中,又數臧霸最好,本命氣已經是黃中帶青,格局斐然。
而張寶次之,本命氣和張梁一樣,都是金黃,但也是不錯。
然後又有周倉,廖化兩人,本命氣已經紅中生黃,高出其餘諸將一線,而根據司馬寒的估計,這二將命格,未來必然還有突破,再不濟也是一片金黃的格局。
畢竟,一個跟隨關羽到死,一個乃是rì後蜀國先鋒,無論如何,都可以說的上是黃巾軍中,下場最好的兩個了。
而司馬寒看著,也是若有所思,“張角三兄弟天生命格富貴,可是後天一朝不慎,便身首異處,末了,反倒不如當初手下兩無名小卒。”
這樣想著,司馬寒不由暗自jǐng醒。
當下又看著眾將吃喝,各自說了幾句,安撫一下之後,司馬寒便將張梁喊了過來。
待其靠近,司馬寒便問道:“如何?這些rì子以來,你可摸清了他們信仰?”
“除了陳宮,臧霸,本就不是我太平道中人,其餘諸將,全部都摸清了!”
張梁輕聲回應著,說完卻又皺眉道:“可是,我等並不知道他們何時身死,難以把握牽引時機,總不能一直準備著吧?”
司馬寒聽了,卻是笑道:“無妨,我可算出他們死期!”
張梁早見識過司馬寒神機妙算,料敵先機,當下也不意外,便不再多說。
而司馬寒被他這一提醒,才發現場中不見了陳宮,不由問臧霸道:“你可見著陳宮?”
這臧霸自從投降以來,不知怎的,竟得了陳宮看中,常常廝混,因此司馬寒不見了陳宮,自然問他。
不料這時臧霸聽了,卻搖頭道:“丞相宴席過後,便不曾見他。”
司馬寒聽了,心中不由奇道:“昨夜不還商議好,我留守京師,是為了迷惑董卓,方便動手?”
“如何卻不見了?”
司馬寒正想間,忽的就見門外人影一閃,一人進入。
司馬寒一看,就見正是陳宮,頓時笑道:“公臺何處去了?”
“我殺董卓去了!”
陳宮面sè紅潤,顯是喝了不少,這時進門,先灌了一壺酒,才笑道:“你可速速發兵,鎮壓李傕!”
司馬寒只覺眼前一黑,遍齒生寒,抖著牙問:“如何殺得?”
“哈哈!”
陳宮顯然醉了,不曾發覺司馬寒話中怒意,反而笑道:“呂布得知我等相助,當即就要動手,如何殺不得?”
“荒唐!”
只見司馬寒這時,青筋盡數浮現於臉,暴怒之下,掀案而起,斷喝道:“左右何在?給我將此狂徒拿下!”
陳宮被這一嚇,酒登時醒了一半,只是眼神卻還迷糊,“何故大怒,莫非不滿我擅作主張?”
陳宮暈暈想著,解釋道:“你散席之後,又被李傕請去,然而這時機寶貴,不可耽擱,我乃才事急從權也。”
聽見陳宮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