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第1/2 頁)
一路上,霍嶺州一邊開車,一邊給餘笙分析著今後演藝生涯的一些可能性,並給出了他一些個人建議。
餘笙仔細用眼神描過霍嶺州輪廓分明的側臉,專注的神情就像一個在聽講的學生。
直到車子穩當的停入地下車場,霍嶺州深吸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突然朝餘笙撲了過來。
他的手扣住餘笙的肩膀,用大腦僅存的機智和餘笙保持著最後一點距離。
「你知不知道,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一個男人看,會讓他誤會的?」
即使霍嶺州想要保持最後的距離,但兩人現在的距離,也足以讓他炙熱的呼吸撲在餘笙的臉上。
餘笙沒有動作還是靜靜的看著霍嶺州:「哦,所以讓你誤會成了什麼?」
霍嶺州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會讓我覺得你對我也有好感。」
「如果我說你的感覺並沒有錯呢?」
霍嶺州呼吸一窒,他緩緩靠近餘笙,就在兩人快吻上的瞬間,他垂下睫毛說:「你喝醉了。」
聽到餘笙那句話的時候,霍嶺州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即使知道餘笙現在的狀態可能有些不大清醒,體內肆虐的情緒似乎也在叫囂著讓他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
可也就在剛剛,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個錯誤,好像也是這麼一個夜晚,被衝動情緒支配著的人放大了慾望,摒棄了理智,一個錯誤的開始註定了不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他從沒有後悔過當時的決定,但這一次,他希望一切的開始都是美好的,不要有什麼誤會,也不要有什麼情不得已,為此他願意付出更多的耐心去呵護這個人慢慢成長,也願意等待這這個人心甘情願向他走來的那一天。
霍嶺州送著餘笙回了家,他簡單幫餘笙擦洗了一下,扶他躺進了被子裡,然後就離開了餘笙家。
在霍嶺州離開後,躺在床上的餘笙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窗外圓圓的月亮,月光灑在地板上,亮的讓他有些難以入眠。
其實在車上,霍嶺州放開他的瞬間,他馬上就從霍嶺州的眼中讀出了這個人在想什麼,實在是因為兩個人以前在一起生活了太久,而霍嶺州這個人的情緒也太好懂,應該說不是好懂,而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去隱藏這些情緒。
那一刻,霍嶺州看向他的眼神是滾燙熾熱的,卻又帶著一些剋制的擔心。
擔心?擔心什麼?擔心他現在頭腦不清醒胡言亂語,還是擔心他倆又重蹈覆轍?
真是一個大傻子。
餘笙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這麼多年霍嶺州居然都沒有發現他的酒量其實還不錯,只是容易臉紅而已,這也是他難得的天賦之一,只不過這個天賦他從來沒有告訴別人,這樣可以方便在他不想喝的時候裝醉離開。
他與霍嶺州的開始,雖然有幾分腦子發熱,卻並不是心不甘情不願。
就像郝寧不理解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寧願忍受委屈不離婚,說到底也不過就是「願意」兩個字,願意陪著這個人裝瘋裝傻,一直到他發覺自己的選擇可能是錯誤的,他選擇了離開。
分開後,這個人卻告訴自己曾經的那些期望都成真了,可是錯過的感情還能有好的結果嗎?餘笙沒有勇氣為這個人再賭一次,他說服自己不要再去理這些紛紛擾擾的感情問題,人生即使沒有愛情,也可以有家人、事業以及遠方。
他全情投入事業當中,這個人就陪著他一起投入事業當中,默默的支援他幫助他。霍嶺州說過會用自己的方式再重新追求他,可他缺的真的是追求的這麼一個過程嗎?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真正需要的僅僅只是「安心」。
或許是幼年時的經歷,讓他對所愛之人的離開有著別樣的執拗和偏激。他害怕失去,也害怕受到傷害,所以在上一段婚姻中,即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