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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後不提了。」
兩人在公園外的長椅上坐了會兒,十一月的晚風有些冷,雲知靠著喻明夏,卻又覺得有些溫暖。
「明夏。」
「嗯。」
「喻明夏?」
「在。」
……
雲知叫了她很多聲,喻明夏都不緊不慢地回應著,聲音溫柔。
暗下來的天空繁星點點,雲知仰著頭任晚風吹過她的臉頰。喻明夏偏頭瞧著她,吻了吻她。
歲月靜好。
-
江願安前段時間因為工作去了棉城,這兩天剛回來。
也許是沒適應天氣,剛回來就生病了,但她覺得是小症狀不願意去醫院。
雲知會得知這件事還是祝清夢來找的她。
這段時間祝清夢在外出差沒在家,沒辦法陪江願安,於是隻好拜託雲知帶她去醫院。
雲知敲響江願安家門時,她正躺在沙發上吃薯片。
開門進去後,雲知還瞧見茶几上放著一堆零食,沙發前的垃圾桶裡塞滿了紙,而江願安正吸著鼻,聲音有些沙啞。
「你怎麼突然來了呀?」江願安又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靠著沙發,眼睛盯著電視。
「不歡迎我?」雲知撕了袋未開封的薯片,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切,我猜都知道你來幹嘛。」江願安嘀咕,「我不想打針,疼死了。」
「打針能有剛學舞的時候摔跤疼嗎?」雲知不以為意,勸著她。
江願安聞言頓了下,緩緩放下了手裡的薯片望著她。
「怎麼了?」雲知疑惑。
江願安搖頭:「沒什麼。」
雲知回想了一下剛剛她說的幾句話。
打針?摔跤?
雲知垂眸,看向她的腿,想起剛剛江願安開門時走得似乎有點慢,突然明白過來:「我看看。」
「沒事。」江願安往旁邊閃躲了下,不願讓她看。
雲知瞬間心疼起來,問:「祝清夢知道嗎?」
江願安搖頭:「不知道。」
雲知抿唇,望著她,堅持地說:「我看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江願安才慢慢捲起褲腿。
雲知這才看到她腳腕已經紅腫起來,還隱隱泛著青紫色。
「我們去醫院。」雲知拉著她想帶她去醫院。
江願安搖頭:「哎呀,我沒事,我不想去醫院。」
「可是你……你不跳舞了嗎?」雲知緊盯著江願安的腳腕。
就這樣養傷怎麼可能完全養好。
「不想跳了,」江願安突然低垂著頭,「這是今年第三次失誤了。」
「可能過了花期,就該枯萎了吧。」
「人都會有失誤的時候,你忘記之前我拍大峽谷圖那回摔倒的事兒了嗎?那時候我害怕不想拍了,你也鼓勵我讓我別害怕再試試的啊,你忘了嗎?」雲知努力安撫她,勸她,「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把傷和病都養好,然後我們再重新開始好不好?」
江願安感冒得難受,不想說話,但臉上表情一點沒變,還是不願意去。
雲知無奈之後告訴她:「祝清夢讓我來的,你這樣我沒辦法交差只好告訴她了。」
江願安猛地搖頭:「別告訴她。」
「你告訴她我再也不理你了。」
雲知點頭:「我知道,我不告訴她,現在去醫院?」
江願安點點頭:「好。」
雲知帶江願安去了醫院,沒想到的是拍完片之後,醫生讓她們住院觀察。
這時雲知才意識到嚴重性,反觀江願安似乎早就知道了。
「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