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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看到了。
領導的作風問題一直是敏…感區,很容易被政敵利用,陳進軒喜歡陳瑛母親卻不敢和髮妻離婚,便是怕被人揪住小辮子,袁可立此舉,一下子將他推到風尖浪口。
“都朝我們預想的發展了,陳進軒已查到傳單是袁可立張貼的,惱羞成怒,但是又不能明著報復,連派人找藉口抓她都不行,袁枷手裡可是攥著他的把柄,我已經讓陳瑛暗示蕭潯去找陳進軒了,蕭潯肯定會去,去了,正好做陳進軒殺人的刀。”黎俊柏打電話給阮卿卿,那麼沉穩的人也難掩言語中的喜氣。
一切順利,大仇得報指日可待,阮卿卿看著手裡的檢查報告,無力地嗯了一聲。
“怎麼啦?身體不舒服?還是公事太累了?有什麼不好處置或是難以處理的跟我說。”黎俊柏發現她情緒不對,關切地問。
這件事他幫不了忙,阮卿卿喉間哽咽,說不出話,半晌,澀澀道:“沒有不舒服,只是開心,壞人終於要受到懲罰了。”
掛了電話,阮卿卿呆呆地望著檢查報告上最後的診斷出神。
真石女三個字在眼前漸漸擴大,變成黑色鉛塊,沉甸甸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後來又變成黎俊柏痛苦難耐,激…情時他忍得很難受的樣子。
一年兩年能忍,一輩子誰忍得了?
如果他忍不住出去外面找女人?阮卿卿打了個寒顫,慢慢闔上眼睛,再睜開時,平靜無波。
與其那樣,她情願愛濃情深時分手,心中留下美好的回憶。
走廊上有人走過,手裡拎著大包小袋出院,阮卿卿愣看了一下突地站了起來。
肖爾卓今天出院,於情於理都要過去送他。
譚濤也在病房中,正在循循叮囑肖爾卓:“別忘了,一定要戒菸,戒酒,制怒、禁慾。”
“菸酒沒啥,他本來就不沾,大悲大喜也能控制,他從小性情沉穩就沒有失控的時候,可這禁慾,他才二十九歲,你讓他怎麼禁?就沒辦法徹底治好嗎?”肖強生陀螺似走來走去,看到阮卿卿進房,一把捉住她手臂,直刺刺說:“爾卓因為你這樣的,你得負責任,得嫁給他,你得……”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肖爾卓驀地打斷他,把阮卿卿拉開,溫和地笑了笑,說:“別聽他胡說,我心臟本來就不好,上次做過手術後就留下後遺症了,跟你無關。”
“怎麼無關?”肖強生跳起來,拽譚濤,“譚濤,你來說,上次手術有沒有後遺症?”
譚濤尷尬不已,神情卻肯定了肖強生的話。
阮卿卿看了看肖強生又看了看肖爾卓,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無意識地攥住褲袋裡的那份證明。
對摺了好幾折的紙張稜角分明,剮得掌心生疼。
譚濤走了,一行人提著住院後添置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下樓,前一天說好的阮卿卿送肖爾卓住所的,東西擱上了法拉利後,董瑩想上車,被肖強生一把拉住,粗聲說:“你有點眼色行不?別打擾年輕人。”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你別在意。”肖爾卓眉頭微蹙了一下,不耐形於色。
像他那樣溫和的人,這樣的神情就是怒火填膺了,阮卿卿並不在意,笑了笑,低頭進了汽車駕駛位。
肖爾卓原來和謝莫憂一起住租住面線巷子,前不久剛搬的家,一套不是很奢華卻極舒適的別墅。
門前庭園,底下一層略矮,作停車庫和儲物室,二樓和三樓才是居室,很寬敞,一層約一百五十多平方。
“這麼大,你一個人住著不覺得空蕩蕩的慌嗎?”阮卿卿好奇地看看了,走到直通大廳的陽臺往下望。
陽臺外濃郁青翠的冬青樹,沁涼清新的林木氣息,阮卿卿深吸了口氣,心頭的話衝到唇邊,又有些難以啟齒。
“我媽在那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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