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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珩愣了一下,剛才陳鏡嬌抬起頭的一瞬間,他覺得她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面前的陳鏡嬌明明就是那個人,但是他總覺得不太一樣了。
「以後,有我可以幫的上忙的地方,必當傾盡全力。」陳鏡嬌大方一笑道,說的直白又真誠,她是真的很感激晁珩跟長金澤。
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能有人為她做到這地步。
「不要太謝我,要謝就謝他吧,我就是一幫忙的。」長金澤眼中閃著精明的光,衝著晁珩努努下巴,順便眼神暗示:
我多敬業,記得犒勞一下我。
晁珩沉默半晌,他想說,這些都不算什麼,如果物件是她,他願意。
晁珩剛一開口。
「嬌嬌!」
驚天的呼喊聲蓋過了晁珩的聲音,三人循聲望去,看到急匆匆地趕來的一個中年男子,神態之著急,彷彿下一秒就要起飛,就連店裡的夥計看了都得給來人讓讓位置,別擋著他起飛。
「嬌嬌,都怪爹不好,爹忙的沒頭沒尾,才知道你出事了,你可受了什麼傷?」陳天昂趕來的速度太快,眼中只有自己的女兒,甚至上前扒拉了一下陳鏡嬌身邊的人,拉起女兒的手仔細的檢查。
被扒拉開的無辜長金澤目瞪口呆,看看陳鏡嬌再看看陳天昂,末了還得看看晁珩,再次眼神暗示:
這什麼情況?
先不說這兩個人為什麼只扒拉他一個。
晁珩看到陳天昂的第一秒就站起來了,此時又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陳天昂自然扒拉不到他,而單純的長金澤就沒這個小心眼了。
再三確認女兒確實沒問題後的陳天昂終於注意到旁邊兩個人了。
他看著面前這倆一個穿紫袍,一個穿緋袍的,那眉毛都要擰到一起去。
長金澤心中默唸:還會變臉,厲害。
「你們」
沒等陳天昂問,陳鏡嬌就趕在之前將大體經過簡單的敘說了一邊,尤其在晁珩跟長金澤的部分加重了語氣。
「爹,具體的事我單獨同你說。」陳鏡嬌知道陳天昂不喜歡當官的,還是年輕的當官的,於是先下手為強讓陳天昂無話可說。
識時務的晁珩本來想就此跟長金澤告辭,但陳鏡嬌知道兩人為自己忙碌許久應該也沒好好吃頓飯,於是將兩人留了下來,囑咐廚子多做點飯送到雅間。
陳鏡嬌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告訴了陳天昂後,陳天昂難得的陷入了沉思。
「這麼說,還真是他們救了你。」
陳鏡嬌抿著嘴無話可說,好像事情的重點不在這裡。
「難道關鍵不是我這茶肆開了才一年,就遇見這麼多事嗎?」陳鏡嬌說,「爹,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她承認,她陰謀論了。
自從那次從陳家回來以後,她就發現陳家的明爭暗鬥跟水深火熱了。
但她沒有證據,也不熟悉陳家的事,只能從陳父的口中搜尋可用的資訊。
「嬌嬌,要我說,這茶肆不開也罷,你看你遭這麼多罪,爹都捨不得你。」陳天昂拉起陳鏡嬌的手安慰著說,「你若是真想開個什麼店,何苦自己在這裡遭罪呢,偶爾來看看就是,你一樣是掌櫃。」
陳鏡嬌卻堅定的一字一句道:「爹爹,這是我的夢想。」
她一定要憑藉自己的力量將這個茶肆開下去,將她所知道的茶文化,盡她最大的可能傳揚下去。
陳天昂看自己拗不過陳鏡嬌,只能搖頭嘆氣,「好吧,你實在想開著這茶肆那就開著,要是有什麼難處一定要跟爹說,不要自己硬抗。」
陳鏡嬌笑道知道了,兩人嘮了些家常,陳天昂就要因為還有其他要緊事情就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提醒陳鏡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