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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房應果真大怒,「你們這對狗男女,談些沒用的趕緊出去,別礙著老子的眼!」
晁珩黑下臉來,抄起桌上的木杯摔到魏房應臉頰旁的牆上,碎木屑紛飛,劃過魏房應的臉。
「嘴別不乾不淨。」
陳鏡嬌沒惱,反而還在想著,晁珩自制力確實不錯,大怒中發作還能控制自己看好摔的是什麼杯子,不錯不錯。
「你要出去看看嗎?」陳鏡嬌這次沒等魏房應回答,「出去看看吧,畢竟最後一次了。」
晁珩一揮手,兩個守在門口的人立馬上前壓著魏房應出去,魏房應激烈的掙扎著,路過陳鏡嬌時奮起,離陳鏡嬌將將半臂的距離,可還沒碰到陳鏡嬌一根頭髮絲就被晁珩猛的一腳踢到一邊去。
魏房應弓著身,疼的在地上打滾。
晁珩面無表情站在陳鏡嬌跟魏房應之間,「看著他。」
「是。」下屬將魏房應拖死狗似的一路拖到了死牢門前,在魏房應掙扎著而毫無預兆的同時,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陽光刺眼的撒進來,激的魏房應連掙扎都不掙紮了,直捂住眼。
陳鏡嬌在黑暗中,等眼睛適應了光後,踱步上前,感嘆道:「今天陽光真不錯。」
魏房應將手拿下一半,剛想破口大罵,突然看到門外的景象後,停了下來。
「看到那裡了嗎,往前看,是不是隱約看到大街了?」陳鏡嬌上前一步,晁珩投來擔心的目光,她擺擺手示意沒關係,然後踢著裙擺蹲在魏房應身邊,遙指門外。
「是不是很熱鬧?」
街上人來人往,在魏房應眼中,每個人都充斥在陽光下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想出去嗎?」
魏房應不說話了,還在認真的看著門外那一點的景色。
陳鏡嬌就這麼靜靜的陪著他看了半分鐘,然後乾脆利落的站起身,「辛苦徒勞一場空,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這輩子都要在牢獄裡,而別人卻踩著你的屍體風光無限。」
她知道魏房應被關了快六七天,肯定一點光沒見到,壓抑的很。
如果是生於黑暗就算了,但他是從光明中被關進黑暗的,又有誰能忍住?
「好了,回去吧。」陳鏡嬌輕輕說。
那扇沉重的木門便在魏房應的眼中,緩慢而快速的合了上去,那最後一絲陽光在魏房應的身上直至消失不見。
她看著魏房應仍舊保持盯著門外的動作,輕柔的問:「還想出去嗎?」
第44章 肆拾肆 「嬌嬌,不要躲我。」……
魏房應足足緩了一分鐘, 惡狠狠的轉頭盯著陳鏡嬌,「廢話這麼多,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
陳鏡嬌將滑落到耳邊的碎發掖到耳後, 輕輕擺手, 「拖回去吧,真可憐。」舉手投足間的一股隨意讓魏房應覺得被羞辱到了, 狠狠的啐了一口。
兩個侍衛看一眼晁珩, 得到晁珩的點頭後又將魏房應像拖死狗似的拖了回去。
陳鏡嬌優雅的走到掙扎的魏房應面前坐下,左手端著茶碗,右手捏住碗蓋仔細的撇去茶湯上的茶沫。
「魏房應,你是儋州人吧,說起來我陳家也有儋州人, 也算巧。」陳鏡嬌斂眸, 「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認識。」
魏房應還是嘴硬, 說自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陳鏡嬌輕輕嘆一口氣, 「你這又何必,我也遇見過你這種人,一廂情願的往人家身上撲, 結果呢?人家非但沒領情, 還反咬了她一口,到頭來人財兩空。」
說罷, 她看魏房應還是沒反應,故作突然想起什麼事情的模樣,輕捂住嘴:「說起來,我回家那次,聽到我三妹妹跟三嬸嬸吵架了, 好像在說著什麼表舅,三嬸嬸還發了好大的火呢,說著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