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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鏡嬌表情略微詫異,想起晁珩是做什麼的後彎了下嘴角道:「沒錯,僅憑我一人費事費力,所以找了幾個機靈的招進來做學徒。」
晁珩點頭,剛一開口突然被打斷。
「招人好,招了人,陳掌櫃你就能有更多時間精力鑽研出新東西,我們也好有口福跟你嘗嘗鮮!」
長金澤說的眉飛色舞,逗得連聽到的學徒都忍不住低頭偷笑。
四個人面帶微笑,只有晁珩皮笑肉不笑,舉杯喝了口水以掩飾表情。
「晁公子許久不見,今日樓下人多,怎的不去樓上雅間?」
晁珩略一環視四周,剛一點頭,
「樓上還有雅間嗎?我來此處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知道,快快,這樓下也忒吵了些,我們快去上面清淨清淨。」
長金澤幾乎從凳子上彈起來,說著就要躍躍欲試往後走,陳鏡嬌聲音略帶疑惑的試探道:「晁公子?」
晁珩深呼吸,抬頭沖陳鏡嬌微笑著說「好」,當陳鏡嬌轉頭後,視線便轉向旁邊的長金澤,瞧那著急的模樣像是還敢催他。
於是長金澤眼睜睜看著自家上司的臉從面若春風瞬間陰沉無比,嚇得他猛打一哆嗦連忙轉過頭,他覺得他好像說錯話了,怎麼辦,城東無頭案還沒有頭緒,晁珩不會再給他什麼案子吧,這官還當不當了?
「長公子可是感覺涼?要入秋了天氣涼些,我去給你尋個薄外衫。」
這次輪到長金澤了,他連嘴都沒來得及張就感覺有一隻手體貼地握住他的肩頭。
「不,他不冷,他就是老毛病了,斷不出案子沒有線索會覺得自己對不起朝廷,對不起百姓,就會打心底的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很愧疚,就會打哆嗦。」
長金澤瞪大了雙眼本想反駁,迎面對上晁珩標誌性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又把眼瞪回去了,「對,我這人就有這破毛病,我覺著自己愧對身上這衣裳的時候就會打哆嗦。」
晁珩投來滿意的目光,三人各懷心思的上了樓,陳鏡嬌帶兩人進了文墨間後便去後廚了。
廚子正忙活著,看見她來立馬撂下手裡的勺湊上前看「掌櫃今日做什麼?」
「襪底酥。」陳鏡嬌將衣袖挽高,洗了手便從菜園裡薅了點新鮮嫩蔥洗淨快刀切碎撒入白糖跟鹽,舀了勺豬油澆上去攪勻後倒進麵粉拌入擦透。
麵粉和油加水混合揉勻,廚子看到這一步便擼起衣服袖子自告奮勇「這我會,揉麵我最在行!」
經過廚子老練的手法,油皮光滑甚至可以拉出透亮的薄膜。
陳鏡嬌又揉了份油酥放在一旁,大鍋起火倒進麵粉炒,火候不能太過不然會糊,但若沒炒熟,待會兒烤時便會鼓起來不似鞋底模樣,那可不能稱作合格的襪底酥。
鐵鍋個頭大又沉重,這過程難熬,她需要不斷翻炒防止麵粉被炒糊,熱火炙的她額頭隱隱沁汗,聚成汗滴順著臉頰滑落滴進衣襟裡。
麵粉經炒,麥芽的香氣爆溢位來勾人心絃,待焦黃色時便是熟了,此時出鍋靜置,她趁機抬手擦去額前的汗珠,將一旁發醒的油皮油酥揉勻。
油皮包油酥,餡心捏段揉進去,擀麵杖擀成橢圓做成生坯,尖刀輕劃表面,割上三刀,抹上蛋液撒上芝麻,擺好上吊鍋烘烤。
火舌舔\&039;舐鍋底,灼熱鍋身,最頂的蛋液逐漸凝固,餘下的滲進被刀刮開的縫裡,嵌進蔥油餡心中。
幾分鐘便出了香氣,嫩蔥是剛長的,蔥香濃鬱,酥皮不情不願地鼓起身,油皮得以喘息鬆了身。
不一會兒,生坯白邊便起了氣泡,底面變得金黃,陳鏡嬌看準時機將生坯調了個面,好讓另一面也受熱烤酥。
兩面金黃,出鍋入碟。
茶要講究搭配,襪底酥這種鹹香茶點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