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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樓就是他半個孩子,若不是老家變故,他必須回去主持,這酒樓他是說什麼都不會當出去的,本心有不捨,可今日看到陳鏡嬌,他那不捨的心也就消散了大半。
「姑娘,我再帶你去看看別處。」酒樓掌櫃獻寶似的,帶著陳鏡嬌逛完了整個三層每個屋子,不出意料,陳鏡嬌果然發現了他每個屋子的用心之處,酒樓掌櫃也興奮了。
「姑娘太懂了!來,我再來帶你看看後樓!」
陳鏡嬌猛一點頭,對酒樓掌櫃一抬手,「請。」
酒樓掌櫃笑眯眯地一抬腳,被晁珩拉住了。
陳鏡嬌走了幾階樓梯,發現兩人沒跟上,回頭奇怪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晁珩告訴她先下樓,兩人有事要說,一會兒跟上。待陳鏡嬌下樓後,晁珩剛要開口就被興奮的酒樓掌櫃打斷了。
「少卿,你這相中的姑娘可太厲害了!她太懂了!我知曉你為何中意她了,我這風水佈局可不是一般茶肆掌櫃看的明白的,更何況還看的這麼齊全。這酒樓我賣定了,不要一千兩,九百兩,不,八百兩就夠了!」
晁珩看著說完這句話就風風火火下樓的酒樓掌櫃,眼皮微跳。
難道一個堂堂酒樓老闆,都可以空出這麼多時間一點點帶人看完所有的屋子跟設計嗎?
為了避免被甩下,晁珩不能多想,只得跟上兩人。
前樓算主樓,後樓比前樓小許多,只有兩層,但一側皆是廂房,另一側是後廚。院裡有巨大的荷花池塘,多是組合亭廊,走在廊中側頭便能瞧到廊外塘中斑斕的錦鯉。陳鏡嬌看的眼都花了,這未免也太過豪華了。
酒樓掌櫃指著那雙層矮樓說那是他的住處,因為跟陳鏡嬌投緣,說的很興奮,差點腦子一熱說要不帶著陳鏡嬌進去看看,話到嘴邊音兒都發出來了,只感覺旁邊閻羅的氣場涼涼的,讓他有點冷。
他咽口口水,慢慢的閉上嘴。
差點,差點,菩薩保佑。
陳鏡嬌看完後又在院裡逛了逛,是越看越滿意,但轉念一想,這等豪華的酒樓肯定價格不菲,掂量著自己的資金,有些不自信了。
但她真的捨不得,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只能硬著頭皮買下來,實在不行,她還有個便宜老爹。
陳老爹也算低調奢華的暴發戶,因為常年南下,因此京城並沒有太多人知曉此人名號,也不知道陳老爹有多有錢。
別人不知道,她作為閨女可是知道,就比如陳老爹屋裡那塊做花瓶底架的玉可是和田籽料,一年不枕幾次的枕頭,繡娘是整個京城找不出第二好的繡坊鋪子裡繡出來的。
一轉頭,看到酒樓掌櫃笑眯眯地看著她,她問:「這酒樓掌櫃想」
掌櫃伸出三個指頭。
陳鏡嬌大驚,三千兩?
「三百兩。」酒樓掌櫃依舊笑眯眯。
陳鏡嬌比聽到三千兩這個數字還蒙,這掌櫃是不是少加了個零,迷惑地望向旁邊的晁珩,晁珩卻點點頭,示意並不是她聽錯了,真的是隻要三百兩。
「掌櫃,你這」做慈善嗎?陳鏡嬌後面的話沒敢說出口,怕有些冒犯。
「可是三百兩太貴?」
陳鏡嬌頭搖成波浪鼓,「不不不。」是太便宜了。
沒想到酒樓掌櫃灑脫道:「今日我同姑娘投機,也算一份緣,這酒樓若是常人定不會出這個價格,但姑娘不同,好物當配懂的人,且我看姑娘是當真喜歡這處,所以就當交個朋友,姑娘莫要推脫。」
話已至此,陳鏡嬌不好再推脫,大方笑道:「多謝掌櫃,我的茶肆現下在城西,掌櫃若來定好物相待,以後此處開了茶肆,掌櫃何時要來,報我名號即可,茶點茶味隨意吃喝,若是掌櫃朋友,也可報我名號。」
掌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