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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叫她的那個什麼探長姘頭,大概……好像姓錢的,把那個小白臉抓到了巡捕房,好好折磨了一番,最後死在牢裡頭了。
叫姘頭收拾姘頭,這種事情她都能幹得出。
那有誰這麼想不開會去強/奸岑淽呢?
誰有這個狗膽呢?
林路進了岑沅的辦公室,「四爺,跟你說一件好玩的事情……」
林路用調侃地說了這件事,這五小姐岑淽可真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也不奇怪。
「四爺,你可得好好幫幫那顆可憐的小白菜,你那妹妹你也知道是個什麼人。」
岑沅抬頭看了一眼林路,「大街上隨便什麼人來找我,你都喊我幫,公司的事情不夠你忙?還有心思管閒事?」
岑沅今天忙了一天,回公司還要繼續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這種雞毛小事都能說到他跟前,他可沒這麼閒。
「別啊,這不是看著人家小姑娘可憐嗎?這對於您完全就是小事一樁,有辦法讓二房的人,沒事就吃吃癟,你不也圖個樂,不是嗎?」林路身為岑沅最得力的手下,還是有機會到他跟前說上這麼一說。
當然,整個乾幫也就他敢這麼油嘴滑舌對岑沅,誰讓他幫岑沅擋過兩次子彈呢。
「你倒是會為我打算。」岑沅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
隨即說道:「你去辦吧。」
岑沅的話剛落音,門就被踹開。
「岑沅,你犯得著這樣下狠手嗎?」
「我可是你親兄弟啊,你至於嗎?」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岑晧書就突然闖進了辦公室,跟機關槍一樣,丟擲一連串的質問。
岑沅皺了皺眉,「我只有一個大哥,別什麼人都來攀關係。」
「你……你好樣的!」岑晧書指著岑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林路攔住。
「請留步。」林路整個身子擋住岑晧書的去路。
「林路,下面人幹什麼吃的,什麼人都放上來。」岑沅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凜冽。
林路便迅速叫來了人。
就這樣岑晧書話還沒說完,又狼狽的接連被人攆了出去。
他幾分鐘之前被人架著從側門出去,還沒見到岑沅的面同他好好理論,不甘心,又生一計。
他便繞到後面,爬廁所視窗進來的。也才剛進岑沅辦公室沒多久,沒說幾句話,又被扔了出來,怎麼見他一面就這麼難呢?
在馬路邊的岑晧書煩躁地踢了踢路邊的小石子,「冊那。」
岑晧書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信我沒了那幾件鋪子,我還能餓死了不成,實際上他的確離餓死也快了。
水燈瞧這人被人攆了出去,似乎事情不太順利。這人適才還跟她搭話,說會幫她,還想繼續同她說些什麼,結果中斷了。
雖然林路剛剛過來問了話,有想幫她的意願。
但是多個人多條路。
水燈想萬一這人或許也能幫上忙,就追著岑晧書的方向跑出去,喊道:「先生事情還順利嗎?」
岑晧書拍了拍褲子大腿上的灰塵,打算改日再來的。
見到那小姑娘出來詢問,岑晧書便尷尬地撓了撓頭回道:「不順利啊,我自己的事情都沒法子解決,恐怕幫不了你了,抱歉啊。」
他可不就是個阿烏卵嘛,整天忙著說大話,沒想到這小姑娘當真了。
水燈失落地點了點頭,「沒事,還是謝謝你有這份心,那算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先別走。」岑晧書從西裝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水燈,「如果你在上海還有什麼難事可以找我,這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
「好。」水燈接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