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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常綠喬木,紮根紮實的那種。
就像是進了一個繁枝茂葉的樹林般,綠樹的深處還藏著一架鋼琴,有輕揚的鋼琴曲幽幽從深谷中傳出來。
孟澤威的專屬座位是靠在床邊又挨著鋼琴的一個極佳的位置,不管孟澤威來不來用餐,這桌都是為了他留著的,當初他預留這桌的時候也是因為嶽依依吃飯的時候喜歡看挨著窗戶。
經理都沒有拿選單,直接上了一部分菜。“這是您的菜,稍後上店裡今天的特色。”
幾個菜嶽依依看上去竟然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還有那盅聞起來香甜的羹。
“冷了就不好了。”孟澤威把一旁蜂蜜微微淋上了幾滴,放在嶽依依面前。
嶽依依接過調羹攪了攪粘稠的紅棗薏米羹,看樣子做的確實很有食慾,微微抿了一口,也沒有之前那些讓自己不適的紅棗渣感。
“中午以茶代酒,謝謝你在國外對依依的照顧,如果不是你,她們母女應該過得比這要艱難了。”
即使心裡也是憤憤著,可卻還是寬以待人,世間有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比如他們之間。
“我自願的。”直到現在孟旭廣才覺得有了兩個孩子,自己跟嶽依依的距離與孟澤威跟嶽依依的距離比起來,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頓飯吃的各自有著自己的心思,倒是嶽依依連著吃了兩盅紅豆薏米羹,吃完之後肚子舒舒服,來大姨媽的那種疲倦感也消失怡盡。
等著把嶽依依送回了辦公室,孟澤威倚在車前看著對面的孟旭廣,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好久沒搏擊了,練練?”
搏擊是他上學的時候頗為熱愛的一項運動,後來孟旭廣也去專門學了。他從下就厭惡唐家母子,而對於孟旭廣這種行為也是極為不齒的,經常是他學什麼了,拿什麼獎了,他過幾年就會一模一樣的重複一遍。
“好!”孟旭廣活動了下手腕,兩人驅車到搏擊俱樂部,倆人雖然不常來可都在這兒有自己的衣服,換上之後直接就上臺了。
倆人都活動的手腳腕的熱身,知道熱身之後便是一場歇斯底里的廝殺,兩個人心裡都壓著著怒火,就等著這一刻的發洩出來。
搏擊是一項極為危險的運動,只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一拳打上去的痛苦,相比較來說孟澤威訓練的時間要比孟旭廣多,所以一開始孟旭廣就佔了劣勢,隨著後面一圈圈的襲擊,孟澤威幾乎把怒氣全都壓在了拳頭上,似乎有把對方置於死地的意思。
後面打的有些疲倦了,神經也鬆懈了不少,可卻美沒耐住孟旭廣的一拳,孟旭廣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全都集中在這一拳上,孟澤威一下就被打倒在地。
倆人負傷,這時候早就該有裁判上來制止的,可俱樂部的裁判看著這不要命的兩個人,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了,站在原地踟躕的只知道拿著哨子胡亂的吹著,喊著卻不敢往前邁一步,開玩笑…這兩人都這麼拼命,萬一他們哪個一拳銼到自己臉上了,臉上沒有護著的東西,不致命也要毀容了。
鄭剛隨著朋友進來的時候看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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