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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誣陷的司空
秋收時節到了。麥穗如金黃海面平鋪綿延到沒有盡頭。
司空家只有一畝稻地, 花了兩天時間割完。一畝地四百斤的稻子不值得重新碾一個打穀場。司空以二十斤的稻米向劉嬸家借了稻穀場用。
劉嬸家的道場離司空的稻田,距離較遠。
夜晚,稻田上一摞摞稻, 紛紛懸空而起, 飛躍一片片稻田, 安穩地落入稻場。
胡吱用妖力將稻子平鋪,催動連枷拍打, 又催動上百斤的石磙, 在稻杆上不停轉動, 使穀粒脫落。
胡吱做完這些, 汗如雨下。他本就少了三分之一的妖力, 而且擅長的是迷惑和變幻之法,使用如此精細的運物之法,妖力所剩無幾。
夜空很沉靜溫柔, 司空也是。
他拿出白帕,頗有些心疼地給胡吱擦汗, 又拿出準備好的綠豆湯夜宵。
胡吱喝著綠豆湯,心血來潮道:「我負責體力活, 你負責洗衣做飯。如此說來,我當是夫才對, 你才是我的小夫郎。」
司空被胡吱的想法嚇到,瞪大雙眸:「不行!不行。」
「為什麼不行!」胡吱質問道。
當然不行!他可從未想過胡吱想在上邊呢。畢竟他是小哥兒。
司空緊咬牙關, 無論胡吱怎麼撒嬌耍橫,就是不撒口。
胡吱氣惱, 捋了棵稻杆,戳司空脖子:「要你叫我一聲』相公『有這麼難嗎?」
「只是叫相公?」司空懵了一下。
「不然嘞?」胡吱不解。
司空爽快地喊出聲:「相公。」
覺得一句太少,司空還多補了兩聲:「相公、相公。」
從耳朵尖的白毛舒暢到尾巴尖的白毛, 胡吱頓時幹勁滿滿。他挽起袖口,信心滿滿道:「我覺得妖力恢復差不多了,看我把所有的稻穀脫殼成大米。」
司空扭頭偷笑了一會兒,哥哥都叫得,相公又如何不能。嘴上吃點虧不要緊,關鍵位置上不能退讓。
司空拉住胡吱的手腕阻攔:「杵米的磨盤不在這裡,你若真做了,該懷疑我家有田螺姑娘啦。」
「田螺相公,正是在下。」胡吱得意洋洋。
兩人說笑間,忽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高一低兩個人影,偷偷摸摸地竄入稻穀堆。
難道有人要偷穀子?
司空將胡吱拉入懷裡,兩人借著稻堆的遮掩,靜聽聲響。
「死鬼,你幹嘛呢……」
「小寡婦還在和我裝相……」
……
「輕點……奴家受不住了……」
「小浪蹄子,瞧爺們的厲害……」
汙聲穢語不絕於耳,一男一女頃刻間的功夫便脫光了身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偶爾閃出晃眼的白。
胡吱作為妖怪,看得真切。被司空一手牢牢鎖在懷裡,還不安分,湊到司空耳邊,甚覺有趣地說道:「司空,他們在交/配……嗚嗚嗚……」
羞恥感爆棚的司空用另一隻手,牢牢扣緊胡吱的嘴。
胡吱不滿地嗚嗚,在他的懷內不安分地亂動。
司空喘息聲漸重。胡吱的幾絲黑髮,隨風若有似無輕撫他的面頰,司空的心被撩撥,低頭看向懷中人。
他的眼神乾淨得如明鏡,照得司空內心翻湧的慾望,像是沼澤爛泥般,腐敗潰爛。
想把眼前清澈無暇的人拖進慾望的沼澤,再也無法掙脫,只能隨他沉淪。
手不斷收緊,司家的眸色更是氤氳詭譎。胡吱忽覺面紅耳赤,輕咬司空的手。
輕微的疼痛更像是無聲的引誘。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