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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早在數百年前就該上演的戲,可惜,超越了時間的忍耐極限,被期求的人究竟有無有心都成了難知。
&ldo;師兄,&rdo;原本愜意的場合突然肅穆,漣漪的回應竟沉重無比,&ldo;你知曉我還有父王的大仇未報,知曉弱水子民這些年都是怎麼苟活在十幾萬天兵威脅下的吧,天庭不確認我們臣服於讓出轄權就陰魂不散……&rdo;
&ldo;可拉攏了明端就一定有用處?&rdo;南景予驚詫,&ldo;東皇一脈尚且早已服從帝俊的朝廷,弱水又怎麼不可以?&rdo;
&ldo;這不一樣!&rdo;她則被他的想法氣結,激動地反駁,&ldo;當年要不是天庭眼紅我父王的兵力,讓他去做攻魔兵的主將,他如何會慘死魔疆!有些人只顧把著大權就沒有內疚可言,我一直在為弱水的子民爭取往日的榮光,可我故以名畫損毀要修復的藉口試探,天后再送回給我的疆域圖卻整整縮減了一半吶!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do;
曾經強大的弱水族為天界的當權者顧忌,在仙魔之戰中失了首領落魄了族權,而最讓她糾結的,或許是天帝可以補償弱水的富有而唯獨不歸還兵權,或許是天庭對弱水逝者並未予血債血償,又或許,根本就是當權之人也背負了罪責……
&ldo;那你就讓人去毀司明鏡,讓人假扮魔族侵擾天界?&rdo;輕聲一嘆,南景予此時的無奈無疑令面前伊人激湧的火一熄,&ldo;漣漪,弱水不該再陷入戰爭,更不該挑起。&rdo;
氣氛尷尬的立場對峙,隨著沉靜而令空氣都有所凝固。
&ldo;師兄,我覺得,你才該對東皇一脈的權勢後繼無人而愧疚,&rdo;漣漪抱琴起身,逕自便往亭外走,扭頭回瞥時分明拋下了一聲嗤笑,&ldo;生為人首已是一個起點榮光,如果不能是發揚光大的英雄,又如何擔得起神仙君上之稱。&rdo;
說的就是東皇之後南景予,疼她愛她卻不能助她違背天下的南景予。
漣漪離開不久,我所攀著的茂盛樹枝間便早不響晚不響地弄出了大動靜。
&ldo;誰?&rdo;他自亭內走來,對著我所在的樹枝間便是揮來一記電光,&ldo;出來!&rdo;
突然灼來的雷火激得我不得不跳落地面,想起剛才聽到的一切就驚慌,但抬頭再光明正大見他身影,不得不承認,還是有著暴露出來也好的想法。
然而,正當我滿腹的苦水不知從何說起時,例如問他是否還記得飛升回天界以前的誓言,又比如他為什麼還是要娶漣漪……苦澀勁才上心頭,冰冷的聲音就刺得人一愣‐‐
&ldo;在這兒多久了。&rdo;
不僅聲音,就連那目光也冰冷陌生到可怕。
氣氛的壓迫之下,我還是又瑟縮了起來。
&ldo;不久不久,剛來……&rdo;我轉身,竟懷疑起身後這個人,是誰。
&ldo;站住!&rdo;那人幾步便追上來質問,&ldo;你都聽見了什麼。&rdo;
&ldo;我……&rdo;突然被他閃現一擋,我猛然意識到偷聽的風險,忍不住問,&ldo;南景予,你不信我?&rdo;
要是早知會聽到與政務有關的事,莫名被拉入漣漪心存報復的深淵,我怎麼也不敢在這時候跟來的。
不過只要南景予看在大家生死之交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ldo;既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