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隨著練習的進行，抗拒這些衝動變得越來越困難(第3/4 頁)

“每一次點選，”他們確認道。

“我不打算讓我們在這裡見面。事實上，我正在做一些重要的事情。

“是的，我從外面的屁股上撿來的。你正在尋找世界蛇的鱗片，而想要其中之一的理由只有一個。你想飛。

“為了學習，”我糾正道。

“有人在這裡做了一個預言，”繼承人咯咯笑著。“它散發著決心的味道。”

“我知道你更喜歡保持靈活性，而且你的選擇是開放的。也許我們可以在外面聊聊。我試圖洗牌，但他們擠得更緊了。不足以造成傷害。永遠不足以引起旺達的憤怒但足以讓我動彈不得。

“你向我尋求幫助，我來幫 sever。這是關於分享回憶，對吧？我知道我見過一些這樣的鱗片，要是我還記得就好了”

“我只是想搜查旺達的其他弟子——”

“哦，但我的記憶比他們的要追溯得更久遠，而且也更詳細。來，請允許我讓它更舒適。讓它更舒適並不意味著減輕壓力，只是將他們的形態從男人變成女人。這是梅爾莫斯的主要力量，他們把大部分的力量都投入了其中。一個更柔和的聲音與這種轉變相匹配。“這些記憶在這種形式下更加清晰，因為我當時很喜歡它。另外，我敢肯定你更喜歡女人的撫摸。

“除了旺達的，我什麼都不懂。其他人的感受就像拂過草葉，或者感覺到雨滴。或者被蜘蛛咬傷。

“現在你知道我不咬人了，”他們說，輕輕地吹著我的臉，透過一個開口，剛好能看到他們沒有牙齒，但又不會大到破壞他們的美麗。我們去旅行吧。他們沒有問就把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我發現我不再是帶頭的人了。把我拖進自己的記憶中太明顯了，所以我反而被帶到了梅爾莫斯·同情·杜納耶夫生命中的異國他鄉，只有繼承人才能理解的地方。

舉個更溫和的例子，不知何故，梅爾莫斯曾經去過另一個洞穴，但顯然是在海底，從鯨魚的歌聲中穿過多孔的巖壁。空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精美傢俱，木頭卻像骨頭一樣乾燥。天花板沒有滴水。一隻巨大的紫色海星像鍾一樣掛在牆上，可能一直在與它許多手臂的位置保持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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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機會看到住在那裡的人，大概是另一個家庭的繼承人。這次訪問很短暫，只是為了嚇唬我，就像這條身臨其境的風景路線上的其他地點的層疊一樣，無論他們決定向我展示什麼規模。

“那些記憶一定在這附近的某個地方，”他們幾乎笑了起來。力量沿著他們盤繞的身體肌肉滾動，感覺到我出來了。我越深入他們的遊戲，就越明白我在給他們發資訊時犯了一個判斷錯誤。我曾認為梅爾莫斯是“好人之一”，就像 devoil 一樣，但我還沒有真正在任何誘惑下測試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梅爾莫斯很可能是“好”的，但不是按照普通人的標準。他們畢竟沒有殺我，或者儘管有這個能力，但他們還是試圖把我偷走。然而，當我抓住這樣一個機會來奪取旺達的力量時，指望他們控制自己可能太過分了，而她最珍貴的財產就是她的先知。

而且我也懷疑梅爾莫斯對記憶搜尋的私密性完全免疫，甚至會選擇讓自己容易受到這種事情的影響。他們總是讓我印象深刻，認為他們是最願意在自己的層面上與亞伯身體接觸的繼承人;他們對我的同類有一種著迷的熟悉感。

隨著我們進一步深入到他們的過去，我決定不給他們任何我自己的記憶，我可以用旺達灌輸的力量來保護這些記憶。我腦海中的所有內容都是她的財產，而代表她鎖門的鑰匙就儲存在我建築的某個地方。不利用它就是給了她的兄弟姐妹一個機會，把我全心全意地偷走，用於他們自己的事業，不管是什麼，儘管我確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