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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可你這也太神了。”言旭東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單薄的肩膀。而後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摟住她，調侃道，“我猜你以前考試，肯定每次都考第一名。”

“那也沒有，不是每次都考第一。”顧曉晨微笑說道，扭頭望向了伍賀蓮，卻因為他沉默寡然的俊容，臉上的笑頓時逝去。

伍賀蓮的目光瞥了眼言旭東攀附住她的大手，眼底躥過一道冷意，“雖然談判會沒有出差錯，但是你辦事不利也是事實。”

顧曉晨站在他面前，等待著他的下文。

“馬上回去，重新準備好這次合作案的資料檔案。”伍賀蓮硬聲命令。

“是。”

“還有。”伍賀蓮頓了頓，繼而說道，“只此一次。”

“是。”顧曉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懸了顆心。

“好了好了。”言旭東打岔，化解了這凝窒氣氛，“賀總，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想曉晨一定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曉晨，是吧？”言旭東朝她挑眉。

顧曉晨“恩”了一聲，同樣希望如此。

伍賀蓮眼眸微緊，起身走出會議廳。

兩人立刻跟隨其後。

三人回到伍氏，乘坐電梯上樓。電梯到達某一層，言旭東打了聲招呼，笑著走了出去。電梯內登時又剩下伍賀蓮以及顧曉晨兩人，緘默不語的沉寂。顧曉晨站在他身後，悄悄地抬起頭望了眼他的背影，慢慢低下了頭。

“你和他很熟？”他低沉的男聲從身前飄來。

他？顧曉晨狐疑地再次抬頭，“誰？”

“言旭東。”

“言經理？”顧曉晨更是莫名，有些沒頭沒腦地說道，“言經理為人爽朗直率，而且也很能幹，他……”

“看來你們很熟。”他沉聲打斷，不讓她繼續。

顧曉晨默了下，“還好。”

電梯即將到達頂樓，顧曉晨卻在猶豫遲疑。其實她很想謝謝他，在她無措的時候說了肯定她的話，給了她信心。如果不是他，她可能就……顧曉晨怔怔地望著伍賀蓮偉岸的背影，左手抓緊了挎包肩帶。

應該要謝謝他。

樓層的顯示數字一路往上跳，電梯門開啟的同時，顧曉晨終於忍不住開口喊道，“蓮少爺……”

伍賀蓮已經走出電梯，豁得扭頭，冷峻的容顏如陽光刺目。

036：應酬喝酒

伍賀蓮一雙狹長眼眸注視著她，顧曉晨在他面前總是會感覺緊張。她站在電梯內，望著電梯外的他，動了動唇。可是這個時候，另一道清亮女聲掩蓋過了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蓮少爺。”

兩人同時望去，只見夏秘書站在那兒，麗容微笑。

伍賀蓮默了幾秒，徑自邁開腳步走向辦公室。

顧曉晨原本還想要說得感謝話語，只好全都嚥了回去。她提著挎包，走出了電梯。經過夏秘書身邊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夏秘書臉上一抹可疑的狐疑。顧曉晨不禁懊惱，蹙著秀眉奔向自己的辦公桌。

“顧小姐。”夏秘書走到她面前，輕聲喊道。

顧曉晨抬頭望向她，卻見她朝著自己微笑。

這可是第一次。

“顧小姐，今天早上你打電話來讓我找備份資料。”夏秘書娓娓說道，小聲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曉晨回神，只當她是在關心自己，“沒事了。”

“真的……什麼事也沒有？”她又是問道。

“恩。沒事。”顧曉晨困惑地望著她，可她慢慢收起笑容，冷著麗容轉身離開了。那抹身影閃出視線，顧曉晨再次困惑，這到底是怎麼了？忽冷忽熱的。她開啟電腦，沒時間理會，埋頭投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