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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衍他家也奇怪,都什麼年代了,老爺子封建思想嚴重,八成是家裡有皇位,對長子長孫格外的溺愛,加上謝書衍大哥謝世友又是alpha,多半日後還指望著謝世友一統大業。謝書衍年紀小,又是oga,身體也不大好,爺爺沒那麼重視。
奶奶拉著他倆說了會兒話,話鋒一轉,從兜裡掏出塊兒觀音來,「衍衍,這是奶奶給你求的,你和賀斐結婚這麼久了,還沒打算要個孩子啊…」
這話題本來挺尷尬的,謝世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二樓,扯著嗓子恨不得喊得人盡皆知。
「書衍,你快拿著,送子觀音還是翡翠的,你倆結婚這麼久,肚子一直沒動靜,爺爺奶奶也替你們著急。」謝世友在家裡口無遮攔慣了,反正也沒人說他,他說話也不怎麼過腦子,「你倆去檢查檢查,到底是你身體不行,還是賀斐不行。」
就謝世友這種人,擱外邊賀斐就直接削他了,也就是謝書衍親戚,他才能忍氣吞聲。
也不是他不幫謝書衍說話,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氣,但是謝書衍反應太過冷淡,顯得謝世友像只譁眾取寵的猴子,既然連謝書衍本人都滿不在乎,他也懶得強出頭。
賀斐用餘光瞥了一眼謝書衍,見他兩腮略微抽動,一聲不吭地攥緊了手裡的送子觀音,目光看向院子裡的池子,連聲大哥都沒喊。
謝書衍不是不在乎,長輩都告訴他一家人要和和氣氣,吃點虧才能到一堆,他忍一忍,謝世友覺得沒勁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突然之間,賀斐心頭一動,他的oga不爭不搶是有教養,但是他沒有啊,他不能不為他的oga出頭。
謝世友一alpha心胸狹隘的跟娘兒們似的,謝書衍越是不說話,他越是蹬鼻子上臉。
賀斐往謝書衍身邊一湊,將人摟進了臂彎裡,懷裡的人明顯一震,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他遞給謝書衍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冷不丁笑了一聲。
「堂哥這麼關心我們幹嘛?衍衍還小,我們不著急要孩子。」見謝世友想開口,賀斐沒給他這個機會,「倒是堂哥你,得有四十了吧,這年紀都還不結婚,大伯父不擔心啊,年紀再大點,跟年輕的alpha搶oga,怕是沒那個條件,不是說家庭條件啊,擔心堂哥你身體跟不上。」
謝書衍無聲地低著頭,他沒去看賀斐的表情,只是背後被賀斐的胸腔震得發麻。
「賀斐!你怎麼說話的!世友是關心你們。」不知道大伯母從哪鑽出來的,對他兒子的陰陽怪氣充耳不聞,護犢子倒是挺快的。
賀斐臉皮厚,打嘴仗而已,又沒傷筋動骨的,「我這不也是替大伯母您著急嘛?您看,我堂哥過幾年就五十了,人老珠黃的,誰還看得上他啊。」
聽到「人老珠黃」四個字,謝書衍不由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是教語文的,可這個詞不太像是能用到堂哥身上的。
謝世友差點沒撅過去,「土匪頭子沒文化還興說成語,也不怕讓人聽了笑掉大牙,我今年才三十五!有你那麼算的嗎?過兩年誰五十啊!」
賀斐平時是給謝書衍面子,懶得跟這群窮酸親戚計較,再一個謝世友說的沒錯,他就是土匪頭子做派,跟酒肉朋友嘴皮說溜了,他怕他一開腔,嘴上沒個把門的,後面那句「半截入土」都沒來及說呢,他怕說得過火了,長輩們接受不了。
「呵。」賀斐似笑非笑,「那不應該啊,才三十五嘴就碎的跟七老八十的小老太太似的,堂哥你這長得有點迫不及待啊,不知道還以為快五十了。」
他也不給在場人張嘴的機會,難得有這麼個舌戰群儒的舞臺,不戰白不戰。
「誒!大伯母,您也別怪我多嘴,都是親戚,誰不是替堂哥著想。」賀斐說話都不打顛兒的,「您說堂哥長得著急也就算了,你們平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