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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若聽來,溟焰的話當然是安慰人的話,但心裡也安了不少,面露難色的點點頭:“希望吧。”
“娘子,你過來。”溟焰突然招招手,蘇若看了一眼,警惕問道:“你想幹嘛?”
“你受傷了,我替你包紮一下。”
“不用了。”拼命的搖頭,蘇若想到兩人剛才忘情的激吻,還有點後怕。
“別怕,我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了,只是剛才一下子……”無法控制住而失去了理性,“我不會再這樣了,娘子你放心。”
蘇若想說,我很不放心。
可是,看見他招手,那磁性般動人的聲音,那深切的眼神,屁股還是忍不住的挪了過去。
溟焰嘴裡勾出淡淡的笑意,看著她緊張又害怕卻又要靠近的樣子,問道:“你身上哪裡裡摔傷了?”
搖頭。
“手給我看看。”
伸出兩隻滿是傷口的手,已經看不見肌膚的皙白,只有一條條被割破深淺不一的傷口,遍佈手腕處往下,手掌本就已經是受過擦傷的,今天混亂中,他又是將她丟擲去,又是跌倒的,又是從山上翻滾,手掌更是血肉模糊,血不停的從傷口處滲出來。
胸口突然一抽,感覺到疼痛,比剛才那種疼痛更甚。
“疼嗎?”
“有點。”
“你也學會了撒謊了,這傷口應該很疼很疼吧,怎麼會不疼。”可是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只是一昧的救他,甚至剛才也沒注意她為他止血的時候傷口也是在流血。
如果換做了其他女子,也許早就疼的哭的稀里嘩啦,方寸大亂了,可是蘇若呢,鎮定的操作著每一件事,為他止血,找吃的,找柴禾,一點也不敢耽擱。
如果不是她,溟焰想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像被抓住了小辮子似的,蘇若突然有些慌,“現在認真的想想害的確很痛痛,可剛才,我根本就沒時間顧及它,剛開始的確感覺到很痛,可是痛著痛著,想著自己還沒死,已經是萬幸的了,就忘記了痛,而且,現在也不是顧著痛的時候,能撿回自己的命好好保著就不錯了。”
像蘇若這種從小就吃慣了苦頭的人,根本就把痛當成飯吃,習慣了,也就慢慢的不覺得所謂的痛有多痛了,她總是會往著好的方面想,死黨說這是阿q精神,她也這麼覺得,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活的更如意,而不是一昧的沮喪。
從小,大大小小的傷就不斷,從樹上掉下來的痛,被刀子鏡片劃傷的痛,田間幹活被草被螺的殘殼刺傷腳的痛,還有許許多多的痛,她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溟焰無法不被她這一番話所感動所驚訝,他遇見了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永遠沒有那種大宅千金的矯揉造作,沒有他們的柔弱,總是很堅強勇敢。
“娘子,你真勇敢。”千言萬語,只能匯聚成這幾個字了,溟焰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樣的女子,深深的吸引著他。
“嗯。”心安理得的接受溟焰的讚美,她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替自己處理著傷口,扯下布條,小心的將蘇若自己採集回來的草藥嚼碎,然後將傷口包紮起來。
“可以了。”
溟焰覺得自己就像在做一件大事,從來沒有的大事,讓他緊張,讓他十分的在意。
蘇若看著兩隻小手被他包紮的完美,露出雪白的牙齒,“其實你懂的東西還挺多的。”
“呵呵……”今晚難得的會心的笑容,一點點在溟焰的嘴角散開。
他懂的的確不少,為了然自己變的越來越強大,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約束,他必須這麼做,只有強大了,自己才能保護自己。
“好了,我先進去裡面看看。”
不等溟焰回答,蘇若已經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