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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一聽晚上不能掙錢了,馬上就失了精神,到床上窩著難過去了。就連小金叫他吃飯,也懶得動彈。最後,還是小金多帶了碗飯給屋裡的一人一狗吃。
一覺睡得分外香,夏安醒來時,太陽已經偏西了。&ldo;神醫&rdo;坐在床上,拿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他。夏安低低哀叫了聲,胡亂的穿好衣服,抱起狗就往外奔。
到了石屋,王爺的酒罈子已經空了。夏安跪地告罪道:&ldo;王爺恕罪,奴才起的遲了。&rdo;
微醺的容離背過身不理夏安。和他見面,居然還敢睡過頭去。果真他對這個奴才太好了,他竟然敢這般放肆。容離覺得自己作為王爺的尊崇受到了挑戰,這是一種上位者與生俱來的驕傲,不容侵犯,尤其是不容一個奴才侵犯。
容離沒叫夏安起。他自己悶悶地想,該怎麼罰夏安好呢。打一頓板子?不行,打少了顯不出他王爺的威嚴,打多了,萬一真傷著了,他自己可能會重新嘗試一遍那日踹夏安之後的感受,應該就是心疼吧。
刑堂是萬萬不能去的。成大方多狠,夏安送過去半條命就交代了。
怎麼辦才好?要不抽幾個耳光算了?也不好,夏安是讀書人,最重臉面。好不容易夏安現在見他不抖了,能正常見面說話了,再打下去,以後懼怕他怨恨他怎麼辦?
可是又不能不罰,作為一個合格的主子,他得讓奴才明白作為一個奴才就應該服從主子,不得有半點的違抗。
容離想著想著,就順手拿起帶給夏安的桂花釀喝。喝完了,還是沒個好主意。心裡反倒越發煩躁,仿若有兩個聲音。一個叫他狠狠懲罰夏安,莫要教著奴才恃寵而驕了。一個卻叫嚷著心疼夏安,捨不得罰他。
喝完酒,容離就扔棋子玩。越想越糾結,就越礽越用力。一顆黑子飛向石床,力道大而反彈,正好打在夏安的額角。只聽夏安一聲慘叫,手捂住額頭,鮮紅從指縫裡流出來,刺傷了容離的眼睛。
容離現在哪裡還能想什麼懲罰的事,慌張的拿袖子去擦不斷湧出的鮮血,可是哪裡擦得完。他狠下心,咬破自己的內唇,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靜。
抱起夏安,將人放在石床上,使勁掰開夏安的手,前傾身子去檢視傷口。夏安被制住手,痛的眼冒金星,一邊流血,兩面流淚,還不忘告罪,保證自己的小命不會再被追究:&ldo;王、爺饒命,奴才下、次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rdo;
&ldo;別亂動。&rdo;容離撕破自己柔軟的裡衣袖子,讓夏安自己拿著捂額頭。他按下石床上一個刻花的花蕊,床後發出一陣巨聲,再一看,竟開出一個門來。
第27章 王爺犧牲(捉蟲)
容離抱起夏安,俯低身子,沿著石階而下,身後的石門緩緩合上。穿過長長的走廊,直走,盡頭是一堵石牆,容離再次開啟機會,又是一扇以假亂真的石門。門後,是寬敞的廳堂,左右各有機關門。容離開了左邊的石門,是一間佈置舒適的臥房。
將夏安放到床上,摁住眼神慌亂的夏安,道:&ldo;都說了不許亂動。&rdo;他返身到屋子的儲物格里找出一個碧綠通透的小瓶來,倒了些裡面的汁水在指腹,伸手往夏安額頭按來。
夏安害怕地低鳴了聲,心裡認定了那不是毒藥也是辣椒水那種折磨人的東西,他閉上眼,心想忍一忍便過去了,等王爺氣消了便罷。果然那藥水抹上去,刺得他再好的忍耐力都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夏安痛極處不清醒地想到:倒還不如賜他一死呢。
可是片刻後,刺痛的感覺漸漸消散,原來火辣辣的痛感也清涼不少。夏安咬咬嘴唇,還是緊閉著眼睛,掩飾裡面的歉意。人家是給他敷藥,他卻亂懷疑。
容離又拿出紗布,小心翼翼地給夏安包好。&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