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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稟過姑娘,看看姑娘怎麼說吧。”侍書知道她不服,也只得搖了搖頭回了吳怡的屋子。
侍書心裡雖顧及著侍棋,可是侍棋卻不顧及她,處處給她沒臉,這次也就一五一十的把話跟吳怡說了,“這侍棋是豬油蒙了心了。”
“既是如此,就革她一個月的月錢,給紅裳買糖壓驚,書房也不用她了,讓侍畫帶著紅袖管吧。”
“是。”侍書原以為吳怡會問夏荷或者是福嬤嬤沒想到吳怡自己把這事給處理了,處理的還非常得當。
“紅袖這丫頭有趣的很,你把她叫進來我跟她說說話。”
“是。”
紅袖被叫進正房,本來心中忐忑,可是見侍書叫她的時候臉上是笑的,又覺得不是大事,看見高高在上的姑娘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紅袖心就又定了定。
“給姑娘請安。”她照著年長的丫頭們教她的規矩,給吳怡磕頭請安。
“起來吧。”
“紅袖,你為什麼敢替紅裳說話?”
“回姑娘的話,紅裳被打得不敢說話,如果奴卑不替她說話的話她就要冤死了。”
“你不怕侍棋記恨你?”
“不怕,奴婢說的是實話。”侍棋雖然說是跟她一起管著書房,可是整日不是跑得沒影兒就是在書房裡坐著指手畫腳,紅袖對她早沒有一開始的尊敬了。
“好丫頭,夏荷,賞她把銅錢。”夏荷開了櫃,隨手抓了把錢賞給了紅袖。
“謝姑娘賞。”紅袖曲膝謝賞,“我可不可以把錢分給紅裳一些?”
“這錢已經賞了你了,你願意拿去幹什麼都行。”吳怡笑了,這才是真正的七、八歲的小姑娘吧,她這個老人扮的,終究學不來這種真正的天真。
入世、悟道
經過了精減機構的挫折之後,吳怡總算理解了那些說要精減機構之類的,卻越減人越多的苦處了。
不能精減的話至少要做到責、權分明吧,不能人浮於事,吳怡開始在這方面動起了腦,可是一動腦她發現,甩手掌櫃的做久了,她除了知道福嬤嬤負責調教管理丫頭(這件事已經由兩名大丫頭具體負責了,她只不過是把關,夏荷和侍書又把權放給了二等的丫頭們,至於二等丫頭放沒放權就沒人知道了),負責吳怡的禮儀、裝著、打扮等的把關,尤其是重要場合,例如三節、四壽之類,必須要由她過目才準吳怡出門。
夏荷現在總掌著吳怡房裡的金櫃、首飾櫃、貴重擺設、字畫古董等等,是吳怡的財務總管,現在吳怡有多少錢有多少首飾你問吳怡她是不知道的,得問夏荷,吳怡想要拿錢賞人,得跟夏荷拿錢。
侍書統管著吳怡的四季衣裳、脂粉荷包、藥品香料等等看起來不值錢實際上值不少錢的東西,吳怡有多少衣裳吳怡一樣是不知道的。
至於四個二等丫環,侍棋頭梳的好,得了秋紅的真傳,主要負責給吳怡梳頭,原來還管著書房,剛被吳怡給革了差事,吳怡打算把梳頭的差事也給革了,侍棋這人雖然油滑過份又愛仗勢欺人,但你得承認她有一身本事,頭梳的好不說吧,還識字,字寫得也中規中矩的,針線活也好,而且還是家生子,無論當初在揚州還是在吳家老宅,都有一堆的親戚,攆走是不行的,吳怡在她的名字下面畫了一道。
侍琴現在主管灑掃,也就是衛生委員之類的活計,她雖然面軟但是手下的三等丫頭翠紋不軟,幹活也麻利,吳怡屋子裡的衛生一直是非常不錯的。
侍畫主管著書房,但是她識字不多是個毛病,紅袖離家時年齡也小,能學到的字也有限,想到這裡吳怡又有點可惜侍棋了,如果侍棋能實心幹事,絕對能成為她屋子裡離不了的人。
新升上來的如玉在吳怡跟前表現的機會不多,據說針線活不錯,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