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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具體原因?傅長安沒有刻意說,她也不想特意問。
取了兩個冰袋和醫務箱,霍九月在辦公桌邊坐著等傅長安的電話。 一個接一個地連軸轉,她在他的下一個電話響起來之前趕緊攔住了他。
“傅總,您能抽出五分鐘處理一下你的傷麼?不然這樣出去也不好看啊。”霍九月揚了揚手上快要化了的冰袋。
傅長安看著她抓著冰袋已經紅了的手,點頭往椅背上一倒 ,把眼睛閉上等著霍九月上藥。
霍九月先把冰袋放在一邊,從醫藥箱裡翻出酒精和棉籤,潤溼棉籤以後在他嘴角破了口子的地方蹭了蹭,她的動作很輕,全程傅長安的緊閉的雙眼沒藏住的睫毛都沒有抖動,也沒有“嘶”氣地喊疼。
涼意滲透的冰袋在他已經青腫一塊兒的臉上按軌道地來回滑動,讓傅長安還沁著疼的臉緩和了不少。
“叮鈴鈴,叮鈴鈴。”惹人煩躁的鈴聲又來叨擾,霍九月打量了一下快陷入深眠的傅長安,直接把電話線給拔了換來一時的清淨。
足足半個小時,霍九月餓手腕都痠疼了才讓傅長安臉上的傷看著不那麼明顯了。她心中不禁暗歎,傅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處理好霍九月收拾了一下桌面看了眼還沒有要醒的跡象他就自作主張地讓電話線依然垂著。
傅長安現在只單穿一件灰色的長袖襯衣,霍九月走近櫃式空調旁把空調的溫度往上調了一下,又把大的透明式的落地窗的簾子給拉了下來遮住外面的光,最後還去裡間拿出了條薄薄毯輕手輕腳地給他搭上。
做完了這些,霍九月情不自禁地掛上了一抹自嘲的笑,傅長安應該給她加工資了,做了這麼多超出了工作範圍的事兒。
還差點兒什麼呢?總覺得還有什麼沒做完?
她掃視了一圈發現了秘書剛送進來的咖啡,還氤氳著熱氣。心神一動,她用自己已經被冰袋浸得冰冷的手捧住了咖啡,直等到自己的雙手回暖才放回去。
又把雙手聚到嘴邊哈氣,讓手上的溫度更高一些,然後將自己的手覆在了傅長安的眼睛上。
傅長安一向淺眠,霍九月怕吵醒他,只能很輕地將自己手掌內的溫度傳導到他的眼周圍,畢竟他眼裡的紅血絲看著讓人實在是有點兒心疼。
忽然,霍九月感受到一股力把她向下拽,隨著重力作用,她直接跌坐到了傅長安的身上。還沒等到霍九月反應過來,一個柔軟但帶著涼意的物體欺上了她的唇。
傅長安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一樣讓人措手不及,霍九月的大腦好像出現了白點,身子有些發軟。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挲,霍九月順從地閉上了眼,在這一刻只是順從自己身體的指引,熱切地回應了他。
良久,傅長安才褪去面上的情潮,清冷地給霍九月整理了一下碎髮。
“你現在還睡得著?”霍九月起身退了兩步,臉上也是微紅染的顏色。
“精力都回來了?我還需要再睡麼?”傅長安掛著淺笑。
“你自己決定。”霍九月無視傅長安話裡的潛臺詞,撂下話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沒再多看傅長安一眼。
只不過,傅長安的眼裡仍墊著層層暈盪開來的笑意。
他和霍九月的感情好像正在經歷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
他的確挺欣慰的。
作者有話要說: 您點的吻戲以上桌,請趁熱食用。
☆、年度大戲
所以,圍觀群眾都以為在辦公室裡的這一次小PLAY,一次天雷勾動地火的KISS戲碼霍九月和傅長安的關係就會取得長足進步?
對此,霍九月表示無觀點,只能說圍觀群眾too young too simple了,她和傅長安有規律有定期有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