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2/5 頁)

當真？&rdo;

&ldo;決無虛假，騙你的是小狗。&rdo;還汪汪地學了兩聲狗叫。

&ldo;你若真的來接我，我就帶你去看一個人，相信你會喜歡他。&rdo;

&ldo;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哪裡還有別人？&rdo;楊柳青不信&ldo;快告訴我是誰？&rdo;

牡丹道：&ldo;不說，等你見了就知道。&rdo;

楊柳青又盤桓了一陣，牡丹始終不說，他只好說：&ldo;那我那天來接你呢？&rdo;

牡丹道：&ldo;後天吧，後天就可以探望。&rdo;

後天。

楊柳青果然說話算話，真的來接牡丹。牡丹帶著他們，向著瀚海國都走去。不一時，來到一所軍營。這裡也是唯二的一所軍營，南軍營。這是瀚海國的少年軍營。從剛剛出生的娃娃到十五歲的男生，都在這裡生活。等男孩子十五歲之後，就轉移到北兵營，開始正規的訓練，在北兵營一直待到二十歲，就自由了，到外邊結婚生子，但是隻要戰事發生，就全部得回到軍營待命。

牡丹和楊柳青的孩子只有四歲。所以，在南軍營生活，早就知道媽媽會來看望，孩子早早地穿戴好等在接待室中。一見到媽媽進來，小孩就張開小手向著牡丹跑過來，牡丹連忙迎了過去，抱起小孩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親。看見看護孩子的阿姨向自己揮手離開，小孩也連忙揮手，姑姑再見，姑姑慢走。&ldo;禮儀周全，可鑑教育的很好。

小孩子好奇地看著楊柳青，大膽地問：&ldo;叔叔，你叫什麼名字？你也是來看小青的嗎？&ldo;

楊柳青有一些尷尬，孩子長得太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縮小版。

&ldo;我是爹爹，特意來看你歐。&rdo;說著拿出一個玩具，一套小的弓箭遞給孩子，孩子愛不釋手，大聲地說：&ldo;謝謝爹爹。&rdo;很自然地在楊柳青的臉上親了一口。牡丹放下孩子，他就跑到一邊對著院中的把子練習去了。牡丹看著孩子，熱淚盈眶。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今天，能夠三口人在一起如此和樂。

楊柳青似乎也手動了他的情緒的感染，拍了拍牡丹的肩膀，：&ldo;團聚的日子，哭什麼？快不要叫孩子看見。&rdo;

牡丹連忙擦乾了眼淚，笑道：&ldo;我只是好激動，原本想一死了之，因為有了你的骨肉，才沒有死，靠了他，我才支撐到今天。&rdo;說完又要落淚。楊柳青拿出斯帕為她拭淚：&ldo;不要哭了，以後，我們就總在一起了。&rdo;

牡丹幸福滴笑了。

－－－－－－－－－－－－

牡丹慌裡慌張地叩開楊柳青的府門。燕燕開門見是牡丹，連忙讓她進去。楊柳青坐在几上，見她神色慌張，不甚高興地問道，&ldo;怎麼啦，如此慌亂？&rdo;

牡丹道：&ldo;我殺了人了。&rdo;

&ldo;殺了誰了？&rdo;煙花柳青不慌不忙地問，好像牡丹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雞一隻鴨似的。

&ldo;風公公。&rdo;風雲渡口的風公公？&rdo;楊柳青不在鎮靜，站起身來。

&ldo;為什麼會撞見他的？&rdo;楊柳青咋了咂嘴。這有一點麻煩。

&ldo;她抓了胡少的九夫人和小蓮來到煙花樓。然後藍姬叫我陪著風公公，他不規矩，我就殺了他。&rdo;牡丹這會子已經冷靜下來，清楚地道明原委。但是，楊柳青只聽見了柳青青。

&ldo;什麼？他抓了青青？他真該死！&rdo;楊柳青咬牙切齒。警告過他們不要動柳青青，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略一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