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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盛,如今兩房皆敗落,喬家老爺子病重,喬家因遭到顧家的封殺,喬臻過的很是不如意,喬東南一脈更是入獄的入獄、逃的逃,小鎖也成了今日這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樣,而喬謹言更是跟他母親漸有決裂的跡象,誰勝誰負?大約所有人都是輸家。
世事無常。
喬鎖一直昏迷不醒。早產、大出血加上她原本身體底子就差,車禍、酗酒,早些年的身體虧空大,此次完全爆發了出來,全憑著醫院每日用昂貴得不可思議的藥材吊著一口氣。
喬謹言日夜守在身邊照顧她。那個孩子,他竟然沒有去看第二眼。
反倒是夏侯天天守著孩子,又當爹又當媽的。
孩子的眉眼漸漸地長開,粉嫩粉嫩的,比同齡的孩子要瘦小些,但是終究是繼承了父母的好基因,可愛的不行,迷死了醫院的護士們。
不知道的人以為夏侯是孩子的父親,喜得夏侯樂滋滋的,尋思著喬謹言要是不喜歡這個小妞,他抱回去養也是不錯的。
一週後,喬鎖的情況漸漸穩定下來,雖然始終昏迷,但是身體各項指標都顯示在慢慢恢復中,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每日砸錢如流水,能想到的能嘗試的都用上了,總算是有了成效。
只是破碎的身體要恢復猶如拿針一點一點地縫補,花費的時間很是漫長。
很快就要到孩子滿月。喬謹言似乎習慣了每日沉睡的喬鎖,漸漸地恢復了正常的作息,把醫院當做了暫時的窩,處理一應事情都在醫院裡。
夏侯也成了醫院的常客,就連夏家老爺子都跑到醫院來看了看孩子,很是歡喜,拿著柺杖要敲打夏侯,怒罵他怎麼就沒那個本事生出這樣可愛的孩子來。
顧家人沒有出現,喬家人也沒有出現,喬謹言加派了人手,將顧喬兩家的人都拒之門外。
夏侯見喬謹言整日在乎的就是喬鎖的狀況,像個甩手掌櫃似的把孩子的事情都丟給了他,也頗為的喜悅,打算把這小妞當成自己女兒來養。反正他看喬謹言這悶騷的性子,就算小鎖醒了,兩人這前塵往事的也難在一起,他這個爹沒準還真當成了。
不過這滿月酒還真的難辦,夏侯思來想去,還是去拎了幾瓶好酒,跟喬謹言坐在醫院裡喝了起來,就當為孩子慶生了。
想來兩人以前幾乎是沒有交集的人,如今為了喬鎖倒是生出了幾分的情誼來。
酒喝到一半,顧家老爺子來了。
喬謹言得知訊息沒有反應,夏侯嚇了一跳,昔年顧家這位鐵腕可算是名震帝都,只是他們這代的小輩長大時,老爺子便漸漸隱退下去,連帝都都呆的少,整日住在鄉下祖宅嗎,但是餘威仍在。
“該不會是來要孩子的吧?”夏侯沉默地說道。顧家子嗣單薄,這可是喬謹言唯一的親生孩子,老爺子能忍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
“你知道小鎖對這個孩子比對什麼都重視,你們顧家可不能奪走孩子。”夏侯將酒丟了,微微警告道。
事情涉及到喬鎖,夏侯還是直接站在了喬鎖的那邊。
“孩子只屬於阿鎖,只要她醒過來。”喬謹言看了一眼昏迷的喬鎖,定定地說道,出門走出去。
老爺子坐在貴賓休息室,臉色有些凝重,見近一年都沒有回去的長孫來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果真是骨氣硬的,等老頭子來找你。”
喬謹言進去,淡淡地說道:“爺爺怎麼來了?”
“我是來問你還要不要這個家了。”老爺子很是不悅,敲著柺杖重聲問道。他顧家歷來最令他自豪的便是世代顧家人都看重血脈親情,家族的觀念比什麼都強,旁的家族可能會發生爭權奪勢的事情,但是顧家不會。顧家人骨子裡多少有些清高,視權勢為糞土,所以喬謹言這種行為可謂是家族的異類,老爺子忍了一年也算是極限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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