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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拍三句就落荒而逃。也許是久不聞生人味,也許是帶我來的是萬眾矚目的秦歌同學,高二的學姐的眼神凝聚成X光,對我直直地戳過來。
好害怕,一山還有一山高,原來蕭然的MM粉們都是小兒科。
深刻意識到這一點還是在晚上同舍友吵架的時候。
高一的第一學期剛結束就有不少人選擇退宿或者申請住宿,所以宿舍又被重新排了一次。我們宿舍其他人都走了,來了幾個借讀生。我倒不是對借讀生存有偏見,跟我關係不錯的女生中就有好幾個借讀生;可是平心而論,就整體來看,借讀生裡面混日子的居多。也許是基礎太差完全跟不上乾脆破罐子破摔,也許是本來就無心向學被家人逼著不得不來活受罪,這些家境大半優渥的孩子多是些被慣壞了的主,事事以自我為中心,我宿舍裡的這幾位大小姐猶為甚之。本來我覺得,學不學習全憑個人樂意,只要你不打擾別人,你上課看漫畫睡覺甚至吃零食都無所謂。在宿舍裡,你愛顯擺也好,對住宿條件怨天尤人也罷,不干擾到其他舍友看書學習和正常休息就行。可是就是這最基本的一條,她們也做不到。我們晚上十一點熄燈,早上六點要上晨讀,所以每一分鐘睡眠時間都很寶貴,可是她們還常常打電話打到凌晨兩三點鐘,一會兒嬉鬧一會兒爭吵,我都快被折磨的神經衰弱了。其中睡在我對面的那個女生當時正糾纏於兩個社會上的小混混之間,整天就像上演肥皂劇的狗血橋段一樣,動不動就作為情所傷哀婉悲慼狀。我剛開始時不明就裡還安慰勸解過她好幾次,後來發現她大小姐敢情哪是談戀愛,根本是嫌生活窮極無聊自己作秀娛人娛己。乾脆懶得理睬她們了。
眼不見為淨,耳不聞清明,可惜眼睛上方有眼皮,耳朵出孃胎時可沒長塞子。我怒火積壓了一個星期,終於忍無可忍爆發了。
跟混混甲OR乙打情罵俏正歡的女生不為所動,繼續講著肉麻情話。我火了,跳下床站到她面前,冷冷道:“請你關機睡覺,已經熄燈很久了。”
她翻個身,繼續自顧自地講電話。我氣的伸手去搶她的手機,她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起來,爭吵的聲音驚動了宿管,那個長著吊梢三角眼的女人手電筒一照,尖聲呵斥:“鬧什麼鬧?!”
不等我講話,大小姐立刻惡人先告狀,唱作俱佳,泫然欲涕,一副竇娥遇見她都得喊祖師婆婆的委屈樣,未語先帶哭腔:“阿姨,我媽媽病了,我打個電話回家問問,她們都能體諒我為人子女的心情,就是她,好象鐵石心腸一樣,一點都不肯讓。”
我歎為觀止,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愁她老人家的前程嗎,戲劇學院直接免試透過,表演編劇任君挑選。
舍管一看,立刻打圓場,把手電筒對準我:“你看你看,多大的事情。你這位同學也是,誰不是爹生娘養,要將心比心,如果是你媽媽生病呢……”
“你媽才有病呢。”我火冒三丈,平常這位宿管就愛佔小便宜,被大小姐的父母不時進貢的禮品豢養成了半條狗,現在當然是盡忠的大好時機。我看著大小姐,冷冷地嘲諷:“杜心妍,你可真夠格。連詛咒自己媽媽的話都能說出口,你媽懷胎十月,含辛茹苦十六年,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說什麼你,你說誰呢你。”被踩到尾巴,她連柔弱的受害人都忘記扮下去,立刻跳起腳來跟我吵。
“杜心妍,你可真夠格。連詛咒自己媽媽的話都能說出口,你媽懷胎十月,含辛茹苦十六年,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聽清楚了沒有,我就說你呢,要是還不清楚,我不介意重複一遍。不要臉的女人,你敢說,剛才電話是打給你媽的,你敢說,你媽媽現在正生著病?要有病也是被你這個恬不知恥的不肖女給氣出來的。”
她立刻撲上來,裝飾的連濱奇步都自嘆弗如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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